西游传奇完

来自:激情文学网  |  2020年01月28日

西游传奇完

隋末唐初,正是太平盛世,百姓安居乐业,一派繁荣景象。唐太宗李世民英明神伟,日理万机,正是一代明君。没想到由于李世民在隋末战争中,杀伐过重,违背天意,因此无意中竟然被妖孽缠身,几至病入膏肓,幸亏最后在高人指点下,左右亲信拼死保护,终于起死回生。从此,唐王李世民为了挽回昔日杀孽,开始笃信佛教,上行下效,由此中原佛风日盛。
  这一年,唐王决定召集海内得道高僧,举办法会,选出最精通佛法的高僧,将封为“圣僧”.一时间佛教各流各派无数高僧争相赶来,聚集长安,辩论佛法。
  这场辩论历时百天,终于推举出第一高僧,而这位高僧法号玄奘,年纪不过弱冠,尤为出奇的是她还是一位尼姑,只不过日常做男僧打扮。唐太宗李世民听手下回报这位海内第一高僧玄奘法师竟是一位少年尼姑,不由得啧啧称奇。于是决定在法会上亲眼见见这位击败无数有道高僧的少年尼姑。本年九月初三日,黄道良辰,开启做七七四十九日水陆大会。太宗及文武百官,国戚皇亲,高僧名士,都来赴会,拈香听讲。
  这一天晴空万里,法会会场人山人海,场中有一高台讲坛,正是主讲僧宣讲的地方。正对讲坛的就是唐王就座的高台。四周都是达官贵人,高僧名士,足足有几千人,这时,唐王已经就座,远远望见那位玄奘法师年纪轻轻,长的眉清目秀。众人拜过唐王,玄奘开讲。刚刚讲了几句《受生度亡经》,坛下突然听人高喊,“你只会谈小乘教法,可会谈大乘么?”大家正听的入神,突然被人打断,定睛一看,在法坛边有两个游方僧人冲着玄奘喊话。场中顿时一片议论。这场法会由于唐王御架亲临,又有无数朝中显贵前来捧场,会场四周自然禁卫森严,闲杂人等难以靠近。加上场中法坛处更是众目睽睽,谁也不知道那两个游方僧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这时,只听几声吆喝,几个护卫军士围了上来,就要将两个游方僧人拿下。
  “且慢,”玄奘法师喝住军士,紧走几步,下了讲坛,双眼直视那两个僧人,只见为首的那个身穿破衲,赤脚光头,相貌长的甚是平常。后面那个一副侍童打扮。那僧人也仔细的看玄奘法师,玄奘法师中等身高,身披藏青色僧衣,外罩一件绣金线大红袈裟,头戴一顶僧帽,容貌端庄秀美,声音文静柔和,竟是一名男装打扮的女修真。玄奘看定那游方僧人,说道:“贫僧自修法以来都讲的是小乘教法,却不知大乘教法如何,还请这位师傅示下。”游方僧人扫了一眼全场,提高声音说道:“你这小乘教法,度不得亡者超升,只可浑俗和光而已。我有大乘佛法三藏,能超亡者升天,能度难人脱苦,能修无量寿身,能作无来无去。”此言一出,场内登时一阵骚动。李世民听的仔细,站起来高声道:“你好大的口气,可敢上台一讲吗?”游方僧微微一笑,“这有何难。”说完携着侍童的手,两个人竟然就那么缓缓浮起,飘到高坛之上。
  此时四方祥云生起,那两个游方僧人现出金身,前面那个面如满月,托了净瓶杨柳,玉环穿绣扣,金莲足下深,竟是南海观世音菩萨,侍童身材纤细,低眉垂目,立在菩萨身后,正是木咤尊者。两人脚踏祥云,金光绕体,渐去渐远,转眼已经消失在空中,远远传来一句话:“欲得大乘佛法,前往大西天天竺国大雷音寺我佛如来处,能解百冤之结,能消无妄之灾。取回真经,可以修成正果。今日留下二宝赠与取经人。”满场几千听众,嘴里念着阿弥陀佛,全部下拜。再抬起头来,只见台上留着两件宝贝,一是九环锡杖,一是锦襕异宝袈裟。这时,场中众人有幸亲眼见到菩萨显圣,俱都兴奋不已,议论纷纷。玄奘走向唐王,俯身拜倒道:“陛下,菩萨显灵,乃大吉之兆。贫僧愿去西天求取真经,祈保我王江山永固。”唐王大喜,上前将玄奘扶起,这时,李世民才有机会细看玄奘,玄奘长的端庄文秀,给人一种纯真圣洁的味道。握着玄奘的双手,只觉得玄奘的手指修长,柔若无骨,白皙的脖颈上平滑无比,没有喉结,李世民心中登时有一种说不出的骚动,他眼睛紧紧盯着玄奘道:“好,难得大师愿为国出力。朕就封你为圣僧,三日后出发往西天取经。愿圣僧马到成功,到西天取回真经,佑我大唐。”
  深夜,唐宫后殿禅堂中,只有李世民和玄奘法师对坐其中。此刻,玄奘正在给唐王单独讲法。静静的禅堂中只有玄奘柔和优美的声音在回响。李世民表面上端坐在玄奘对面,好象听法听的入神,实际上双目却盯住玄奘秀美的面容不放。
  玄奘白嫩的双颊,隐隐透出健康的天然红晕,比之任何涂脂抹粉更能令人动心;在自然弯曲的眉毛下,点漆般的美眸比任何宝石更清亮炫人;虽然滑腻的光头上看不到一丝头发的影子,但是这不仅无损她的美丽,还强调了她完美无瑕的脑壳轮廓和秀美修长的粉项。虽然看不见裹在肥大僧袍下的身躯,想来也是纤细可人。
  尤其那股端庄圣洁的样子,更是让人想将这不可侵犯的外壳粉碎。想着想着,唐太宗李世民竟然发起呆来。
  “陛下,陛下”,接连几声甜美的声音呼唤,李世民才惊醒过来。一边装咳掩饰自己的失态,一边柔声问玄奘:“圣僧讲的太好了。孤有一事不明,听说圣僧自幼就入了佛门,可有此事?”玄奘见问,柔声娓娓道来。原来,玄奘乃其母梦佛而生,虽为女身,却为了应梦,自幼出家,持斋受戒,在金山寺藏经阁中不理外务,苦读佛经,诚心事佛,一读就是十几年,心中竟然一丝凡念也不曾有过,这会还是头一次下山入世。唐太宗点点头,心中想起在会场近看玄奘那惊艳的感觉,当时就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占有这动人的美女。现在不由得庆幸那时用“上西天取经须选良辰吉日,圣僧在此期间可为朕单独讲法”的理由,将玄奘召入宫中。“圣僧如此虔诚令人敬重,西行之事事关重大,法师这几天可以焚香沐浴,以示隆重。”“谢陛下。”说完,玄奘低头缓缓退下。李世民这个花丛老手望着玄奘白皙修长的脖颈,心里竟然控制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深夜,李世民坐在禅堂内的蒲团上,等待玄奘的到来。禅堂中充满了淡淡的檀香。明天就是玄奘出发的日子。这几天李世民绞尽脑汁如何得到玄奘。他为人颇为怜香惜玉,不愿意用强,但因为玄奘事佛之心至坚至诚,而且久居佛寺不通外务,一时也想不出好办法让玄奘心甘情愿献身。眼看玄奘出发在即,李世民也不能改口不让玄奘西去,只好用出下策:用药。昔日隋炀帝杨广荒淫无道,向海外术士征求各种奇巧春药供他玩弄女人。杨广死后,还有少量药物剩在长安,李世民这次迫不得已,便要利用这些药物。现在禅堂中漂浮的檀香便是其中之一,叫做“软玉香”,女人闻到,就会全身无力,让人为所欲为,更能挑动春情。李世民更在茶中下了“合欢散”,喝了就是贞女也要变成荡妇。而且这两件宝贝只对女人起作用。想到一会就能让美女僧人在自己身子底下娇啼婉转,李世民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直向上升。此时,门被推开,沐浴后的玄奘缓缓走进,她的玉脸俏秀无伦,既娇柔甜美,又是端庄圣洁。刚刚沐浴过的白嫩双颊,隐隐透出薄薄红晕,比之任何涂脂抹粉更能令人动心。待玄奘就坐,李世民手一伸,道:“圣僧请用茶。明日一早圣僧就要远赴西土,此去路途遥远,也不知几时能归,今晚请圣僧再给朕讲一次经文。”
  玄奘遵旨坐下,喝了两口茶,开始讲经。讲了一刻钟,玄奘只觉得今天讲经很快就讲得口干舌燥,一会工夫连喝了两杯茶水。禅堂之中密不透风,玄奘感到浑身暖暖的,满室檀香闻起来十分舒服,时间一久,身上竟变的懒洋洋的,连小手指头也不愿意动上一动。玄奘从未觉得念经时如此无力,连声音都懒得发出。
  这屋中怎会如此之热,玄奘抬头看向唐王,只见李世民正专心致志听讲,她犹豫了一下,开窗透气的想法终究没有说出口。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集中精力在经文上,这可是对佛祖的大不敬,自己研读佛经以来这还是从未有过的事。想到这里,玄奘不由得想挺直身子,集中精力。没想到,身子刚刚动了一下,她就觉得两腿之间有一丝痒意。本能的要挠一下,突然想到此刻正在君王面前,不可失态,硬生生忍住不去碰它。可是谁想越不去想它,两腿之间就痒的越厉害。渐渐的不止腿根,就连胸前、臀侧、颈下、耳垂、头顶也开始发痒。这股痒意越来越强,无论玄奘如何静心凝思,即使是十几年的坐禅工夫,竟都不管用。终于,玄奘再也忍不住,她悄悄的挪动双腿使劲蹭了蹭,谁知不但没有止痒,那又麻又痒的感觉反而更加厉害,一发不可收拾。同时,从小腹升起一股异样的热气,瞬间蔓延全身,就象身体里有一把火在烧,玄奘觉得脸上热血上涌,烫的厉害,喉头发干,胸部发涨,两颗乳头硬的挺立起来,双腿之间有说不出的空虚之感。玄奘的定力被这又酥又痒又烫的感觉冲的溃不成军,再也支撑不住,就要软倒在地。
  李世民一直在一旁仔细观察,从玄奘喝茶以后,慢慢的脸上开始发红,接着浑身微微颤抖,扭来扭去,一双剪水明眸中好象蒙上了一层雾气,呼吸急促,念的经文早就不连贯了。李世民知道时机成熟,凑到玄奘跟前关切的问到:“圣僧身体可好,看起来不大舒服的样子。”玄奘拼命忍住身体里传来的一波波快感,垂眼说道:“陛下,贫僧身体不适,请允许我先行告退。”李世民好不容易得到机会,怎么舍得放手,一只手拉住玄奘的手,另一只手扶住玄奘的肩膀,嘴里说道:“让朕看看。”玄奘强撑了半天再也忍受不住,身子一软,倒了下去,李世民手上稍稍用力,便来了一个温香软玉抱满怀。唐王将玄奘紧紧的抱在怀里,只觉得软绵绵的,柔若无骨,鼻子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贴近了看玄奘,她白嫩的脸蛋上一层红晕,平时端庄文静的她此刻明艳不可方物,看到这里李世民的龙茎立刻充血硬了起来,正顶在玄奘的臀缝之中。李世民的双手也不老实起来,一只手从肩上滑到玄奘的腰部,一只手竟趁探进宽大的僧袍中。
  玄奘平生从未和男人这样接近,讲经以外绝少与其它男人说话,平时认识的都是一些断绝了七清六欲,一心拜佛修身的年老高僧。被唐王一抱,顿时心神大乱,加上闻到一股男人的气味,身上的快感越发不可遏制,后来竟然发现有一只手伸进僧衣,摸向自己的躯体,又有一只粗硬滚烫的活物一动一动的顶到双腿之间去了,不由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她觉得受到压迫和摩擦的下腹部嫩肉一起在跳跃,而且双腿间秘密的缝沟里溢出热热的液体,六神无主。李世民趁玄奘失神之机,解开她外面的僧衣,露出她美妙绝伦的身体。玄奘自小遵守清规戒律,心里觉得不妥,刚刚要开口抗议,却被李世民借机侵占了她娇艳的樱唇,她发现自己的嘴被紧紧的咬住,男人独有的粗重的鼻息喷在自己的娇嫩脸蛋上,心中愈发悸动不已。突然,她发现一条柔软之物正要挤近自己的嘴唇,她试图用牙齿挡住,却已经来不及了,唐王的舌头伸了进来,紧紧的和玄奘趐软无力的香舌纠结在一起,旁若无人的舔舐着她檀口中每一个角落。玄奘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一股快感的热浪席卷全身,和身体内原有的酥痒火烫融在一起,她全身禁不住抖动起来,双腿间分泌出大量汁液,濡湿了整个裆部,她差一点大叫出来,但是嘴被堵住,最后变成“嗯……啊……”的喘息声。
  李世民趁玄奘意乱情迷之机,将玄奘全身僧衣除下,只剩下上身的亵衣还松松的挂着,下身也只剩一条亵裤,双手无力的搭在李世民的肩膀上,整个人斜躺在他的怀里。李世民一只手伸进亵衣,摸上玄奘光滑圆润的双乳,尽情摸捏揉搓;另一只手在玄奘温滑绵软的小腹上摩挲。玄奘的皮肤已经变的异常敏感,被男人的手触摸的地方,虽然麻痒稍减,但是被爱抚的地方传来阵阵热力直达身体深处的某个地方,刺激得阴道中爱液不断涌出,两腿间湿成一片。而她的檀口中,滑嫩的小香舌开始笨拙的,但也是十分激情的回应着男人灵活的舌头。玄奘自幼入了佛门,长年与青灯古佛为伴,几乎是与世隔绝,加上她向佛之心极为虔诚,对男女间的情事可以说一窍不通,就连在梦中也不曾动过春心。面对平生从未经历过的欲潮快感和身体对此的种种反应,理智已经快被淹没,她集中起尚存的一丝清明,挣扎着躲避李世民的一双怪手和嘴唇,却不知她无力的扭动只会让自己敏感的身体受到更充分的刺激,反而给予李世民更大的方便。李世民将嘴从玄奘的嘴唇上挪开,玄奘终于可以出声,呻吟到:“这感觉好奇怪,啊……陛下,不要,不要,啊呦……”
  李世民用嘴把玄奘上身原本就快掉了的亵衣叼开露出那形状优美的峰峦,只见那雪白的乳峰上嫣红的两点极为诱人,李世民禁不住重重的吻了下去。玄奘觉得一股欲浪从胸口直冲上头部再炸了开来,直把她的三魂七魄炸的飘飘荡荡。突然李世民停在玄奘小腹上的手抓住玄奘的亵裤一撕,玄奘只觉得阴部一凉,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也没了。玄奘觉得一股欲浪从胸口直冲上头部再炸了开来,直把她的三魂七魄炸的飘飘荡荡。突然李世民停在玄奘小腹上的手抓住玄奘的亵裤一撕,玄奘只觉得阴部一凉,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也没了。李世民的手已经伸入玄奘两腿之间覆在她的桃花源上,李世民只觉得触手处滑腻娇嫩,最妙处是抚摩之处皆滑不留手,竟然是一根毛发也没有。李世民心中称奇,凑近了仔细观看,在玄奘光溜溜的大腿根部那阴户就象欲绽未开的一朵鲜花娇艳欲滴,两片阴唇一张一合,缓缓翕动,里面不断有淫水渗出,下面早湿了一大片。李世民禁不住用手去轻轻玩弄,挖扣揉压。“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啊……”玄奘羞不可抑,然而随之而来的快感也让她语不成声。李世民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再也忍耐不住一只手解开腰带,露出早已硬的发痛的阳物,分开玄奘双腿就要进入。
  玄奘美目看到唐王胯下露出的丑陋东西,心中大慌急声叫道:“陛下,不要……”
  但是此时李世民早已欲火焚身,挺起肉棒对准玄奘的阴穴狠狠插下。
  玄奘浑身一震,两人同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只不过李世民的叫声中居然夹杂着痛苦和惊怒,他的肉棒顶在一片又厚又韧的肉膜上好象撞上了一堵石墙上,“石女”唐王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他却不知玄奘乃西天佛祖二弟子金婵子转世,命中注定要历经磨难西天取经,才能成就正果,重返仙班。诸佛为了护住玄奘在西行前不受侵害,自金婵子转世就成为石女。李世民从玄奘身上翻落,原本坚挺的肉棒现在萎靡不振,望着面前鲜美的女体心有余而力不足。
  李世民的肉棒撞上玄奘的阴膜的瞬间,玄奘的耳边好象隐隐约约有佛号响起,顿时玄奘的欲火降了许多。她勉力撑起上半身,眼神中充满迷惑和无助,她颤声道:“陛下,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何要如此?”李世民心中暗自懊恼无福消受美人,但他何等精明,听了此话转念间已有对策,“圣僧可知朕曾经被妖孽所伤,至今未能痊愈,有时旧伤复发便会作出一些自己也控制不住的荒唐之举,还请圣僧大发慈悲救我。”玄奘不通事务,半信半疑道:“如何才能救你?”“上次我被妖孽所伤后仍有妖气残留在身体里无法排出,圣僧精通佛法,若能助我将妖气逼出,则大唐百姓幸甚,江山幸甚。”李世民眼也不眨就说出一篇谎话。“妖气只能从此处排出,惟有象圣僧这样多年修行的人方能办到。”李世民指着下体垂头丧气的阳物对玄奘说。
  玄奘从未见过男人的阳物,她又是好奇又是惧怕的盯着那软绵绵的东西,怯怯的问:“真的行吗,可我不会……”“没关系,我教你。”李世民不容分说,拿住玄奘一双香软玉手贴住自己的阳物。玄奘又羞又怕,手里捧着李世民的玉茎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十根玉指轻轻触碰棒身和顶端,“要象这样动才对”李世民见玄奘总是犹豫不决的样子,忍不住出声指点,他让玄奘十指交错,由肉棒根部到龟头顶端缓缓揉搓,力道由轻到重。李世民只觉得已经软软的阳物逐渐有了知觉,慢慢硬了起来。“手上再用些力,很好,现在用嘴来弄吧。”李世民轻声道。
  玄奘闻言又羞又急,“陛下,那地方,那地方……怎能用嘴来吸”李世民看着她脸上香汗欲滴,极之娇艳,心中搔痒难耐,嘴上却回道:“圣僧若不肯大发慈悲,前番努力便要付诸流水,昔日佛祖能够舍身喂虎,割肉饲鹰,莫非圣僧连这样一点小难也克服不了吗,那又如何能够去西土取真经呢。”
  玄奘听得此言,脸上烫得直要冒出烟来,无可奈何,将脸凑近李世民的下体,犹豫的用嘴碰碰肉棒的顶端。玄奘生涩地吻着唐王的下体,虽然努力,却不得要领,始终不敢把它含进嘴里,只是不断拙劣地舔吻。但这种稚嫩的技巧另有一番刺激,那就是难以满足,勾引得李世民心痒难搔,下身真如烈火中烧,直想把玄奘立时压倒,主动大干一场。可惜玄奘是个石女,不能如愿。
  李世民装作虚弱道∶“女圣僧,手上再用点力……嗯……现在要吸一下……对了……嗯嗯……你做的很好嘛……用嘴吸一吸才行的。” 说着,李世民一手还滑到玄奘那如绵缎般的背脊上轻柔的抚弄着,不时还用指甲轻轻刮弄着她的背脊骨,另一只手则在胸前玉乳轻揉缓搓,顺便还溜到秘洞处逗弄那颗晶莹的粉红豆蔻。 玄奘口中吞吐,已经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加上李世民的动作,不断逗弄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越发春情难耐,闭紧双眸,突然开口把整支肉棒都吞了进去,那温柔的接触,令李世民不由得呻吟着,玄奘轻轻的刺激着龟头,而舌头舐着那龟头上的裂缝,然後她将整支肉棒吞入後,又吐了出来,当碰到龟头时,她会特意用滑嫩的舌头去触动它,玄奘来回作了多次,鼻息已经热呼呼地喘个不停,开始在李世民的指示下,卖力的舔吮起来,甚至还将整个肉袋含进口中,以舌头转动袋中那两颗肉球…… 她嘴巴的动作愈来愈快,似乎已抓到要领,为了令舌头能灵活的转动,脸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不停的转动着,隐约可见她流出的汗水,她的嘴、她的舌,正传出啾啾的淫靡之声,在玄奘生涩的舐技下,快感迅速布满李世民全身。
  他遏止不住自己的激动,肉棒完全勃起,撑的玄奘双颊鼓鼓的,他双手按着伏到自己胯下的光头,就好象那是阴道一般,阳茎快速的冲刺。玄奘嘴里被塞的满满的,发不出声,只觉得嘴里一个滚烫的东西火龙一般正在高速进出,她身不由主受阳物的刺激,满怀羞意,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李世民彷佛把玄奘上面的娇艳嘴儿当成了下面的湿润嘴儿,约莫抽插了盏茶时候,觉得肉棒被温暖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的舒适快感不断增强,看到圣洁守戒的女圣僧赤裸着身子专心致志的替他吸吮肉棒,他觉得一股精意涌出,双眼一瞪,叫道:“嘿嘿,圣僧救我,圣僧救我!”忽地抓住她的光头,腰部猛地一挺,怒不可遏的大肉棒直冲进玄奘的喉咙深处,灼热的阳精破关冲出,急劲地喷了出来。玄奘觉得自己好象被一股火焰击中,但是头被紧紧按住,动弹不得,她喘不过气来,几欲晕去,那股阳精竟大半吞入肚中。狂泻过后,李世民将软下来的肉棒抽离玄奘的樱唇,娇艳的红唇和龟头有着一条黏丝相系,被唾液滋润过的肉棒前端闪闪发光。玄奘整个人瘫软了下来,趴在地上,只剩下阵阵浓浊的喘息声,一道白浊的精液从她嘴角流出,几滴散落在她的眼皮和脸上。
  深夜,玄奘躺在自己的床上辗转反侧,经过一晚的剧烈运动,身体现在还疲软不堪。想到当晚和唐太宗李世民作的淫事,身体产生的那种快感,心里有一种犯罪的感觉。想到明天就要起程前往西土,心中又有一些兴奋。正在迷迷糊糊之时,房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二)门被推开后,进来的人白衣淡妆,杏眼瑶鼻,气质高贵,宝相庄严,正是南海观世音菩萨。她走近床前,神情复杂的看着玄奘优美的睡姿,轻声叫到:“金婵子,金婵子。”玄奘正在熟睡,昏昏沉沉的感觉有一个声音从远方传来,她勉强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白影站在床前,她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凝神细看,竟然是观音菩萨,赶紧爬起来向观音拜倒。观音将她扶起来,柔声道:“你明日就要出发。此番西去,前途多艰,为了保你一路平安,我特意……望你好自为之。”玄奘恭敬的听完,再次拜倒称谢,等她抬起头来,观音已经芳踪渺然,屋中直余下淡淡清香和床头一堆物事证明观音来过。
  长亭外,古道旁,天高云淡。正是数村木落芦花碎,几树枫杨红叶坠。李世民望着玄奘绝世容颜,心中惋惜不已,如此美女,奈何入了佛门,想起昨夜她为自己口交,虽然技术生涩,但是她佛门修真的身份却让自己产生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想想自己虽然已经有了三宫六院无数佳丽,却没有人让自己有过如此享受。
  他紧紧握住玄奘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西天路远,更多虎豹妖魔,圣僧一路保重。”玄奘柔声道:“我走之后,陛下保重身体,切莫再为妖邪所乘。”李世民老脸一红,颇为尴尬的一笑,含混答应:“我会小心,这一去日久年深,山遥路远,切记‘宁恋本乡一捻土,莫爱他乡万两金。’”说完,取过取经文牒,用了通行宝印,又送了化斋的金钵,行路马匹等一应物事。玄奘谢过,转身上路。李世民望着她渐远的背影,想起那晚的种种风流,心中茫然若失。
  玄奘辞别长安,一路饥餐渴饮,夜住晓行,马不停蹄,到了大唐的山河边界。
  由于她有李世民的取经文牒,李世民又下旨地方官员加以照顾,所以路上倒也平平安安,十分顺利。
  这一日,秋深时节,鸡鸣得早,只好有四更天气。玄奘迎着清霜,看着明月,走了数十里远近,见一山岭,荒林野草,乱石林立,一条小路已经荒废许久。突然一阵腥风刮过,一只斑斓虎抡爪扑来。玄奘脸色大变,旁边响起一声暴喝,一条人影闪电般扑出,迎上猛虎搏斗起来。只见一个猎户打扮的汉子手持钢叉,叱喝连连,身手敏捷,与猛虎战在一处。他两个斗了有近一个时辰,汉子窥准一个破绽,一叉搠出,将老虎钉在地上。
  这边玄奘与那猎户通名报姓,谢过救命之恩。原来那猎户姓刘,与妻母居住在山中,打猎为生,听说玄奘要西天取经,他豪爽的笑道:“你既是唐朝来的,与我都是乡里。此间还是大唐的地界,我也是唐朝的百姓,我和你是一国之人。
  家母平时也吃斋信佛,你跟我来,到我舍下歇马,给家母讲讲经,明朝我送你上路。”玄奘闻言,满心欢喜,谢了伯钦,牵马随行。
  深夜,山中格外清冷,寒夜露重,玄奘想到马上就要离开唐朝国境,竟有些睡不着,起来到院落中散步。刚走了两圈,听到主人房中有些异声传来,似是有人在低声喘息叹气。她有些好奇,就寻声而去。到了跟前,原来那阵阵喘息声是从刘猎户屋中传来。玄奘忍不住扒在破旧的窗边,借着月光,看了起来。
  屋中破旧的木床上,刘猎户和他妻子健壮、结实的身躯紧紧交缠在一起,剧烈的运动着。刘猎户两手抓着刘妻的乳房,正一次又一次地用阳具挺进她花瓣的深处,一丝不挂的刘妻,晕红着双颊,双手死死搂住刘猎户的粗腰,忘情的享受丈夫的肉棒带来的冲击。只见刘妻随着肉棒进出的节奏,左右摇摆着丰润的臀部,使鸡巴不断摩擦着肉壁,早已充血发硬的乳头像中年妇人般的呈暗红色。
  “哼┅┅里面痒死了┅┅啊┅┅喔┅┅太舒服了┅┅啊┅┅亲哥哥┅┅再快一点┅┅喔┅┅喔┅┅”刘妻忍不住快感的冲击,低声嘶叫起来。肉棒撞在花心上的砰砰的声音混合着汗水淫水涌出飞溅的汩汩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听起来格外淫荡。
  “好爽……干死你,臭婆娘,美不美啊,说啊……”
  “喔┅┅美死了┅┅用力干啊┅┅喔┅┅”听着屋内刘猎户夫妇的淫声浪语,玄奘脸红耳赤,心头如同有一头小鹿般狂跳不止,全身不停的颤抖。眼见得屋内床上大战愈来愈激烈,玄奘明知不对,却舍不得挪开步子。她手臂碰了一下自己的胸部,一股难言的快感传过身体,她险些迷失其中。不过,毕竟玄奘禅心坚定,她在理智越来越薄弱之际,咬了一下舌尖,默念几声佛号,用尽全部力气忍住快感,屏息静气逃离刘猎户的屋子,飞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她的心仍然在咚咚直跳,有一种做贼的负罪感觉,伸手一摸胯下,早已湿了一片。
  清晨,玄奘作完早课,站在院落外呼吸新鲜的空气。晨雾下,远处的群山显得郁郁葱葱。突然,玄奘的眼睛被一座不起眼的小山头吸引住了,那山头也没有什么出奇,只是玄奘一看向它,身上就会有一种强烈的异样感觉。这时玄奘身后传来脚步声,刘猎户问了声早,说道:“圣僧起来真早,不知昨夜睡的可好?”玄奘想起昨夜偷看到刘猎户夫妻激烈做爱的场面,心里一阵发虚,连忙道谢并指着那山头问道:“不知此峰唤做何名?”“那是五行山,据说是几百年前从天而降,传说山下镇压着一个怪物,只不过没听说谁见过那怪物。”刘猎户答道。玄奘闻言心中一动,想起那晚观音对她说过,“五行山下,护经人出”的话,心中有了主意。
  玄奘站在五行山峰顶,眼前是一块巨石。那巨石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男人的阳茎,而且还是一个充血勃起的阳茎,它高高地竖立着,好像正在涨大一般,茎上的血脉筋胳也是浮凸胀张。巨石根部有两颗大圆石并排贴在一起,就好象男人的睾丸。巨石之上不知是谁帖上了一张金色的柬贴,上书“唵、嘛、呢、叭、吗、吽”六字真言,隐隐有金光万道,瑞气千条。那纸看起来薄薄的一张,在强劲山风中不住飘摇,似乎随时都会被狂风卷走,但那大风却是无论如何吹它不掉。
  玄奘想起观音嘱咐的办法,看看四周无人,便登上圆石,借着圆石,又爬上巨石顶端。那揭贴不偏不倚正贴在巨石阳茎的龟头开口处。玄奘先是默念一阵佛经,然后一双玉手撩起僧袍,解开纤腰上的罗带,除去亵裤,蹲下身子,下身对准金字柬贴。她俏脸涨的通红,双手拈着僧袍微微颤抖,似是正在用尽全身的力气。五行峰顶山风正劲,没有了衣服遮蔽,她的雪白粉嫩的大腿、臀部被风一吹,凉飕飕的。那冷风竟似沿着腿股沟穿过两腿之间的桃花源,从下身一直吹到她的心里,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娇躯象是受惊的小鸟一般轻轻地颤抖着,又好像是真的受不了山顶的寒意一般打着寒战。
  此处地势空旷,四周一览无余,虽然地处僻静除了玄奘别无他人,但是玄奘在这样的空处露出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她只觉得四周有无数双眼睛正在窥视她,光洁的皮肤在寒风中暴露的久了,早已起了一片细密的疙瘩,似酸似麻,那风象针刺一般吹在娇嫩的皮肤上,瘙痒入骨。她恨不得赶紧尿完,好止住那种难以抑制的麻痒,可是她此刻偏偏一丝尿意也没有,心中又羞又急,脸上烫如火烧,寒风中额头上竟然沁出一层细细的香汗。这种办法虽然是观音所传,但自己总害怕对佛祖稍有不敬。玄奘一面拼命想要逼出尿意,一面诚心诚意的念着佛经,暗暗祈祷:“弟子今日行此大不敬之事,全属迫不得已,还请佛祖恕罪。”
  终于一道白线自玄奘股间射出,落花溅玉般浇在那真言柬贴上。那尿液仆一落到纸面上,柬贴化成若有实质的金光,竟自流动盘旋起来,由慢及快,越转越快,最后象有生命一般,一股脑钻进玄奘股间蜜壶。玄奘只觉得原本冰冷酸麻的柔臀玉股一下子被一股暖意包围,而且越来越热,沿着原来冷气经过的路线,从小穴,沿阴道,直奔心房,最后这股热流便散到四肢百骸之中。她舒服的啊的一声哼了出来。低头看去那柬贴化成的金光盘旋在股臀之间,不断变幻,越来越弱,最终消失在双腿间。看看自己的下体似乎也没什么变化,玄奘却感觉已经有什么事在她身上发生了。
  西天大雷音寺,如来佛祖正在大雄宝殿中讲经,四周密密麻麻坐满了大小佛众、菩萨、罗汉、金刚、飞天、揭谛、诸天、侍者,一直坐到殿外两道大门之外的地方。殿中静悄悄的,只有如来的声音清亮柔和的流动。正在讲经的如来突然顿了一下,低垂的眉毛扬了一扬,殿内外的神佛察觉到如来的异状,都把目光投在如来身上。如来淡淡道:“那人终于出来了。观音,你的计划进行的怎样了?
  ”下面班列中的观音踏前一步,恭敬的回道:“一切都安排好了,佛祖尽可以放心。”如来眼光凝注东方,轻轻叹了一口气,也不知是喜是忧。
  天宫大殿,玉皇大帝放下手中的快报,从龙案后走了出来,脸上微现愁容,就在玉阶上来回踱了起来。阶下满殿文武面面相觑,旁边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臣,正是太白金星,恭声道:“陛下还是放宽心罢,既然是佛祖的意思,想必佛祖会有万全之策。”玉皇大帝无可奈何的点点头:“也只好如此了。”
  这时,从山体里传来低沉的隆隆声,玄奘也似乎感到脚下山顶一阵晃动。她赶紧从巨石上爬下来,退开几步。不一会,从那巨石顶部突然向上射出一道金光,直入云霄,金光越来越耀眼,到最后玄奘竟然被刺的睁不开眼。过了好一会,金光渐渐弱了下来,最后直至消失。玄奘睁开眼,她的面前多了一样物事。那团物事忽然发出声音:“多谢师傅搭救。”玄奘吃了一惊,定睛细看,方才发现那不是什么物事,而是一只猴子。
  那猴子尖嘴缩腮,金睛火眼。头上堆苔藓,耳中生薜萝。鬓边少发多青草,颔下无须有绿莎。眉间土,鼻凹泥,十分狼狈,指头粗,手掌厚,尘垢余多。浑身赤条条的,看起来十分狼狈。那猴子却是毫不在意自己的狼狈,一双眼睛精光闪烁,上下打量玄奘。
  这只猴子不是别人,正是昔日大闹天宫,惹出无数烦恼的“齐天大圣”孙悟空。他冲玄奘咧嘴一笑,喃喃道:“他们怎么会找了个雏儿来。”玄奘也在打量孙悟空,看着他貌不惊人,心中犯疑,此人真的是那晚菩萨所说的能降妖伏魔,保护我西天取经的护经人吗?
  孙悟空看出她的心思,说道:“我是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只因得罪了玉皇大帝,被佛祖压于此处。那个观音菩萨,领佛旨意,上东土寻取经人。她劝我归依佛法,尽殷勤保护取经人,往西方拜佛,功成后自有好处。故此只等师父来救我脱身。我愿保你取经,与你做个徒弟。”
  说完,伸一伸懒腰又笑道:“我被压在这破石堆下五百多年,也该好好收拾收拾。”不待玄奘答话,一跳消失在山边。玄奘连忙紧走几步,向下一看,只见那猴子的背影以惊人的高速向山下一条小河奔去。玄奘只好追着孙悟空过去,等到她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的来到小河边,刚才那只又脏又瘦的猴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男子,个子既不高,也不壮,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透出结实与灵活,谁也想不到这样的身体下面蕴藏着骇人的爆发力。他的五官也大致有了人形,只剩下脸上到处都有一层不算茂盛的汗毛,脸部轮廓还隐约有猴的样子。要不是他的眼睛里还是那样精光四射,玄奘几乎认不出这个人就是刚才的猴子。
  原来孙悟空当日神功未成就妄动内息,连番大战后,被如来一招制住,镇压在五行山下,一身真气几乎被打散,浑身真气乱走,接近走火入魔的境地,所以整个人变回猴形。这五百年来,他忍住五行煎熬,借五行之气,默默修炼,终于逐渐恢复旧观。今日出困,脱胎换骨,修为比起大闹天宫前更进一步。
  孙悟空冲玄奘呲了呲牙,说道:“我叫孙悟空,师傅你叫什么?你好好一个女孩儿家怎么会当尼姑,还要去西天取经?”玄奘见到孙悟空前后变化如此之大,惊讶的嘴都合不拢,心中也闪过一种奇怪的熟悉之感,但是她随即回复心神,镇定的回答孙悟空的问题。突然她的眼光落在孙悟空的下体,哇的一声惊叫转过身去。
  原来孙悟空此时仍然是赤身露体,腹下有一只明显的肉柱,宛若儿臂般,硬梆梆地朝天直竖着,肉柱上筋脉浮凸,而且在龟头四周的冠状沟处有一圈发出金芒的肉环,仔细看去那金芒正在隐约流动。玄奘背对孙悟空,耳根泛红,又羞又急的说道:“你怎么没有衣服,那里还这么难看的样子。”孙悟空摸摸自己的肉棒,嘻嘻笑道:“师傅难道从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吗?嘿嘿,俺困在这秃山中有五百年了,憋也憋死了,见到师傅这样花容月貌,自然会有反应,师傅莫怪则个。
  师傅若是心痛弟子,可否借身体给老孙泻泻火。”
  玄奘听得此言,心中忐忑不安,急忙叫到:“不行不行,万万不行。”孙悟空怪有趣的看着玄奘,打个哈哈,道:“师傅莫急,俺老孙说笑的。”玄奘闻言松了一口气,心里仍在揣揣不已。又道:“你还不快穿上衣服再说话。”悟空看着玄奘笑道:“山下压了五百年,俺衣服早烂光了,师傅想不到么?”
  听的此言,玄奘的脸红的更加厉害。她找到自己的行李,翻出一件行者袍,反手递给孙悟空,让他穿上。孙悟空伸手摸了摸玄奘玉手,啧啧笑道:“师傅好白的手,好软好嫩。”玄奘啊的一声,忙不迭收回手,走开一旁。直到孙悟空穿好衣服,玄奘这才怯怯的转头过来。孙悟空见玄奘白皙修长的脖颈,完美光滑的头颅,端庄秀美的面容,羞意未散的脸庞上满是红霞,他突然有一种亲切熟悉的感觉,好象很久以前自己就和她有一种奇妙的关系,他不由自主的把谑笑收住,作出一付恭敬样子说道:“师傅,我们该上路了吧。”
  当晚,玄奘和孙悟空找了一家农家住下。用了斋饭,孙悟空喂了马,收拾好东西,转身来找玄奘。玄奘正在专心致志的做着晚课,默诵佛经。孙悟空等了一会,看她半天不完,打断玄奘道:“师傅,这帽子着实不错,可否让老孙戴戴。”
  玄奘转头看见他手上的物事,那是一顶嵌金花帽,玄奘想起这是观音在唐宫那晚所赠之物,当时观音也告诉她这帽子的种种妙用。她本想阻止孙悟空,但想到白天孙悟空竟似有些野性未驯,稍一犹豫,孙悟空已经把帽子戴到头上,洋洋自得的出去睡了。
  次早,悟空起来,请师父走路。玄奘着衣,教孙悟空收拾铺盖行李。斋罢,方才起身。玄奘上马,悟空引路,不觉饥餐渴饮,夜宿晓行,又值初冬时候,但见那:霜凋红叶千林瘦,岭上几株松柏秀。未开梅蕊散香幽,暖短昼,小春候,菊残荷尽山茶茂。寒桥古树争枝斗,曲涧涓涓泉水溜。淡云欲雪满天浮,朔风骤,牵衣袖,向晚寒威人怎受?师徒们正走多时,忽见路旁唿哨一声,闯出六个人来,各执长枪短剑,利刃强弓,大咤一声道:“那和尚!那里走!赶早留下马匹,放下行李,饶你性命过去!”
  玄奘见那几人个个身强力壮,颇为骠悍,己方只有孙悟空一人,心中担忧,走上两步,行了一礼说道:“各位好汉,我们是东土大唐的出家人,要往西天取经,身上并无银钱,还请各位好汉高抬贵手,放我们过去。”那几个强人见玄奘玉面红唇,柔声细语。虽然头顶光滑无发,却无损于她的端庄秀丽。他们何曾见过这样的美人,再听到她甜美的声音,俱都两眼发直,看的傻了。
  半晌其中一个才回过神来,淫笑道:“娘子长的这般动人,何必还要受苦吃斋念佛,不如从了我,让你享受那欲仙欲死的味道。”其余几个强盗也跟着嘴里不干不净起来。孙悟空见状,上前嘿嘿一笑,说道:“想要碰我师傅,凭你们也配,先问问俺老孙看。”几个贼人瞧瞧孙悟空瘦弱的身子,不屑一顾的哈哈大笑,一个贼人抢先奔出,手持钢刀一招力劈华山,喝道:“看我宰了你这个猴头下酒。”
  孙悟空正眼也不瞧他一眼,动也不动,只喝一声:“滚!”
  玄奘看到孙悟空也不躲,惊的说不出话来。眼看悟空就要死在刀下,她不忍看下去,想闭上双眼。听得那贼人一声惨叫,睁眼看时,那贼人摔到地上只是叫,却动不了了,而那边孙悟空毫发无伤。那几个贼人看的清楚,那一刀离悟空还有尺远,悟空连一根小指也没动,只张了张嘴,自己的同伴就莫名其妙的摔出去,躺到地上动弹不得。吓的他们四肢酸软,一下子勇气全无。
  “给我躺下。”悟空挥挥手,那几个人觉得凭空一股大力涌来,紧跟着自己就被摔了出去,趴在地上也是动弹不得。悟空把手一晃,多了一条铁棒,足有碗口粗细。悟空看着铁棒,念道:“棒儿,棒儿,五百年没开荤了吧,今天让你发发利市。”说完信手挥去,一个个尽皆打的脑浆迸裂。他收了铁棒,转身冲着玄奘邀功一般洋洋得意,笑吟吟道:“师父请行,那贼已被老孙剿了。”
  却见玄奘面容沉重严肃,双手合十,痛心的说:“你十分撞祸!他虽是剪径的强徒,就是拿到官司,也不该死罪;你纵有手段,只可退他去便了,怎么就都打死?这却是无故伤人的性命,如何做得和尚?出家人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你怎么不分皂白,一顿打死?全无一点慈悲好善之心!早还是山野中无人查考;若到城市,倘有人一时冲撞了你,你也行凶,执着棍子,乱打伤人,我可做得白客,怎能脱身?”
  悟空一怔,他五百年前,据花果山称王为怪、大闹天宫的时节,也不知打死多少人。哪里想过这许多。轻哼一声道:“师父,我若不打死他,他却要侮辱你哩。”玄奘怒道:“我这出家人,宁死决不敢行凶。我就是被擒,也只是一身,你却杀了他六人,如何理说?”说着,想到自己的徒弟一味伤生,坏了戒律,又不服自己管教,心里悲怨不已,眼中珠泪盈盈欲滴。
  悟空看到玄奘噙着泪光的一对秀目,烦躁不已,他向来最怕女人的眼泪。他不耐叫道:“好了,不过打死几个小贼,值得惩般绪咶恶我么。”玄奘闻言更气,竟是拿他无可奈何。突然,她想到观音传她的一段佛咒,妙处无穷,虽然观音曾嘱她不可轻用,但此刻也管不了这许多,就念了起来。
  “南无阿弥陀佛……”玄奘默默的念那紧箍咒,孙悟空见玄奘竟然念起佛来,初始觉得颇有些可笑,这个师傅怎的如此迂腐。这念头刚一产生,悟空就觉得自己头部突然一阵剧痛,这股剧痛来得毫无前兆,痛起来却是痛彻心脾。悟空的脑袋曾经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中炼过,也在五行山中历经煎熬,早已是钢筋铁骨,就连当日天宫刽子手行刑也斩不下他这颗头颅。哪知这次竟如万针攒脑一般,痛到了他的脑袋深处。把他痛得打滚,抓破了嵌金的花帽,痛得竖蜻蜓,翻筋斗,耳红面赤,眼胀身麻,直叫道:“头痛!头痛!”
  玄奘刚念了两句,身体里似乎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泛起,见到咒文如此神效,也是大吃一惊,观音那晚只是告诉她把嵌金的花帽其实是一个金箍,给徒弟戴上后,若是徒弟不服管教,便可念那段紧箍咒,自会让徒弟服服帖帖。她也不曾想到会有此时情景,一时间也忘了念下去,那感觉也跟着消失,就好象没发生过。
  紧箍咒一停,悟空的头痛也突然消失。悟空觉得蹊跷,自己的脑袋怎会毫无来由的痛起来,他怀疑的看着玄奘:“刚才你念的是什么东西害的我这般头痛?”玄奘见他有些恶狠狠的,心里有些后怕,壮着胆子挺起胸脯答道:“我念得是紧箍经,何曾害你?”
  悟空道:“你再念念看。”玄奘真个又念,悟空真个又痛,只教:“莫念!
  莫念!念动我就痛了!这是怎么说?”玄奘道:“你今番可听我教诲了?”悟空也不理她,伸手去头上摸摸,只摸到头上有一金箍,似一条金线儿模样,紧紧的勒在上面,取不下,揪不断,已此生了根了。
  孙悟空手里迎风一晃,招来铁棒,棒头一摆,冲着玄奘喝道:“还不替我取下来。”玄奘见他凶形恶煞的样子,口中又念起来。这一念,痛的孙悟空跌倒在地,丢了铁棒,连手都举不起来。玄奘看到他痛成这个样子,心内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揪心的难过,似是不忍,似是怜惜。可是她刚一停,孙悟空竟要从地上翻起,挣扎着向她扑来,慌得玄奘口中又念了起来。可是玄奘越念体内那种难过之感就越强,后来竟然化作一股温暖而麻痒的火焰从下而上,遍及全身。象是一种莫名的渴求,仿佛千万只蚂蚁一点一点的咬噬上来,直进入她的心里。 这时悟空再也忍受不住,高叫道:“再莫念!再莫念!”玄奘方才停了下来,而那难过感觉也开始一点点消退。只见孙悟空喘着粗气,对玄奘道:“师傅,你这法儿是谁教你的?”玄奘双手合十,道:“是观音大士所传。”悟空闻言大怒,将身一纵,叫道:“那个观世音妖妇!她怎么那等害我!等我上南海打她去。” 话音未落,身影已经冲天而起,瞬间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