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百鬼夜行之扫晴娘】(1~4待续)

来自:激情文学网  |  2022年08月07日

【百鬼夜行之扫晴娘】(1~4待续)

张小凡是一名大学生,他最近有个烦恼,是关于他的女友小兰的事情,小兰

最近不知为何莫名的喜欢上扫晴娘,或者说,晴天娃娃,悬挂在屋檐边祈求放晴,

头圆圆的,上面有着可爱笑脸的那种。

小兰很会画画,但最近她经常总是画个晴天娃娃,把它剪了下来送给小凡,

笑着说:「你不觉得当心情不好的时候看着它静静的摇摆,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了

吗?」

「暧,小凡,你有没有听过晴天娃娃的止雨歌?」

然后也不待小凡回答便唱了起来:「晴天娃娃,晴天娃娃,但愿明天是个好

天气。如果是这样,就给你个金铃铛。

晴天娃娃,晴天娃娃,但愿明天是个好天气。如果是这样,就给你美味的酒。

晴天娃娃,晴天娃娃,但愿明天是个好天气。如果不这样,就把你的头割下。」

小兰开心的唱着笑着。

小凡发现在小兰的日常用品中,像是吊饰或是马克杯,上头也会有个小小的

扫晴娘,他觉得她这样有些不太对劲,便想带她出去外头参加一些活动。

刚好最近班上有人讨论到试胆大会,发起者是另一个系上家里开神坛的家伙,

之前已经举办过两次,去过的人评价似乎不错,费用也算便宜,不过缺点是限制

名额,太多人的话发生状况比较不好控制。

小凡觉得听起来很有趣,于是便帮自己以及小兰一起报了名,很幸运的,他

们都报名成功,而小兰知道了之后虽然不是很有兴趣,但想说既然都报名了,那

便去吧。

星期五的傍晚,当天的天气格外的好,六点多了天色仍未暗下,还有一些夕

阳余霞挂在天空,色彩斑驳。

小凡跟小兰依照约定的时间到了中央广场,一到那还在东张西望的时候,有

个黑黑壮壮的青年向他们走了过来说:「你好,我叫大军,是这次活动的负责人

之一,请问你们也是报名了试胆大会吗?」

小凡一听便知道自己没走错地点,顿时有种找到组织的归属感,忙不迭地点

头,待大军带他们过去后,在场加上他们共有6个人,4男2女,小凡也看到了

班上的同学铁头,笑着向他挥了挥手打个招呼。

大军点了点人头后开口说:「人都到齐了,出发前大伙先自我介绍一下,我

先开始,大家好,我叫大军,这次试胆大会的地点是我挑的,希望大家今天能玩

的愉快,呵呵,如果等会有人遇到什么问题可以打我的手机,号码是09376

98456,接下来换我左手边这位朋友吧。」

在他的左手边正好是小凡,小凡说:「我叫张小凡,我从小就比较喜欢刺激

的东西,旁边这位是我的女友,我们是一起来参加的。」

接着轮到小兰,她的个子不高,但比例却是很好,让她看起来比实际上要高

上不少,她脸上略施脂粉,穿着澹蓝色衬衣,声音清清脆脆的,让在场的男性听

到她说话后精神都提振了一些,在她自我介绍完后,轮到铁头。

铁头挠了下自己的光头说:「大家叫我铁头就好,原因我就不说了,大家应

该也看的出来。」在场的另外一位女性顿时笑了出来,让在场的气氛轻松了不少。

接下来刚好轮到那位女生,她也是娇小型的,走的是可爱风,一张圆圆的苹

果脸配上晶莹的肌肤让人想捏捏她的脸颊,她甜甜的笑着说:「我叫杨紫岚,朋

友都叫我篮子,就是名字颠倒过来,呵。」

然后轮到最后一位,是位白白净净的男生,他澹澹的说:「张文远。」

在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名字或是绰号后,一群人便浩浩荡荡去间餐馆吃了顿饭,

酒足饭饱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今天的夜晚云层有些厚,半弯的月亮时隐时现,

犹如半遮面的美人一般。

大军领着他们上了部公交车,小凡拉着小兰的手上了车子,六个人找了靠在

一块的位子坐在一起,吃饱饭后血液集中到了胃部,让小凡有些想睡,于是他摸

着女友滑滑的小手睡着了。

之后他在迷迷煳煳中被叫了起来,下了车后他看了看周围,他们已经从市中

心坐到了郊区,又走了一段路后,大军突然停了下来说:「到了,」小凡才发现

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一片略带阴森的树林,郁郁苍苍遍布着绿树,一眼望不到尽头,

只有树影间或摇摇晃晃。

大军从他的背包里面拿出了手电筒分给大家:「等等我走在前头,大伙跟紧,

别走散了。」

踏入森林的瞬间,小凡感受到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彷佛有不少妖魔鬼怪潜

伏在黑夜之中待人而噬,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一旁的小兰察觉到这个情形,

便问:「你怎么了,会冷吗?」小凡有些心神不宁:「不,不是,」抓住小兰的

手却握着更紧了。

跟着大军向前走了一小段路后,由于地表起伏不平,有时还会有树根以及杂

草,大伙都走的小心翼翼,森林里充斥着各种昆虫的鸣声,就在此时,篮子突然

有些紧张的说:「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铁头一边打了个呵欠一边问:「什么声音?」篮子不安的说:「一种尖锐的

怪声,我不太会形容。」

一群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用手电筒的光看到了彼此脸上疑惑的神情,篮子

看到了大家的表情后勉强的笑了笑说:「可能是我听错了吧。」大军便笑笑带过:

「别那么紧张,还是我说个笑话给妳听?」

篮子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过去:「好哇,我想听想听。」

「恩……我想想,有天有一块面粉皮有些扭捏的跟肉丸子说:『我有一件事

情要拜托你,』

肉丸子好奇的问:『什么事情?』面粉皮便说:『其实我暗恋隔壁的吐司小

姐很久了,你可以帮我想个办法吗?』肉丸子很豪气的拍了拍胸膛:『没问题,

包在我身上。』」

讲到这大军突然停了下来,篮子听的正入迷,便追问说:「然后呢?发生什

么事了?」

大军顿了顿笑说:「然后……然后他们隔天被人发现变成肉包拉!」

就在篮子还愣住听不太懂的时候,张小凡已经听懂哈哈大笑了出来,接下来

所有人也都陆陆续续懂了笑成一团,让气氛缓和了不少。

就在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中,他们来到一间不是很起眼的双层小木屋前头,看

着像是废弃了好一段时间,外头爬满了藤蔓,地上有些碎木,张小凡实在无法了

解在这种不适合人居住的地方为何会有栋屋子。

小兰咦了一声说:「这间屋子该不会是鬼屋吧?」

大军呵呵笑了说:「这个嘛,是我偶然间发现的屋子,虽然外表看起来不咋

滴,但里头家具还算是齐全,不过大家要有心里准备,这个地势加上这个时辰,

加上森林遮蔽了不少阳气,我们很有可能会遇到鬼。」

张文远澹澹说了句:「我才不信呢,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

这时张小凡心里头喜欢刺激的性子已经被激发起来,便说:「走吧,进去看

看。」便一马当先的走了进去,进去后用手电筒四处照了照,屋内堆积了不少的

灰尘,有些地方的灰尘已经被人的脚印或是其他印子给抹去,他猜测着应该是之

前那两批参加者所遗留的痕迹。

这时其他几个人也都走了进来,四处看了看,铁头有些大声的嚷嚷着:「哎,

什么都没有嘛,刚刚还说的那么恐怖,」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失望。

大军却认真的说:「不要乱动里面的东西,」然后从背包里头拿出了六支白

蜡烛,用打火机点燃,顿时屋内又光明了不少,飘逸摇动的火苗在黑暗的屋内有

些微弱,让人有些担心会不会很快就熄了,但它们却始终维持着那个样子,没有

任何熄灭的迹象,在一人分了一根白蜡烛后,大军说:「把手电筒关了吧,我们

来进行下一个活动。」

铁头有些兴奋的说:「这样就可以看到鬼吗?」篮子有些紧张的说:「我觉

得还是不要看到比较好。」张文远哼了一声却没说话。

张小凡在兴奋的劲头过去后,才发现今晚的小兰安静的有些异常,询问了一

下她怎么了后却发现她的精神有些恍惚,便凑到她的耳旁说:「别紧张,如果发

生意外,我一定会保护妳的。」

这时大军朗声道:「我们来玩怪谈百物语吧!」

张小凡觉得这游戏好似听过却又想不太起来到底是什么,而铁头明显就比张

小凡了解的多,立马问道:「你说的是轮流讲鬼故事,讲完后便吹熄蜡烛的那个

游戏吗?可是那不是要有一百根蜡烛才对,我们这样人太少了吧?」

大军又呵呵笑了两声说:「就算人不够多也可以玩的,就当玩个气氛,不妨

碍,好了,规矩刚刚铁头已经说过了,那么我们现在坐在地上围一圈。」

等大家都选好位置后,大军把蜡烛端道了胸前,摇动的烛火把他原本还算憨

厚老实的脸映照的有些诡谲:「那么这次由……小凡先开始吧,讲完的人吹熄蜡

烛指定下一位。」

其实在来之前,小凡已经有打听过了大致情况,知道要准备一些鬼故事,他

猜测其他的人应该也跟他差不多,所以这时虽然有些突然,但他也不会因此感到

慌乱。

他想了一下后说:「那……我说个奈何桥的故事吧……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

过明朝的一位女诗人郭爱的诗?」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大家似乎都一头雾水,便沉着声音说:「有一名男子

名叫唐晨,某天,他的祖父在毫无预警之下突然的去世,在头七的日子上,轮到

了他要守夜,当晚阴雨绵绵,家里其它的人都在不远处的另外一间屋子,只留他

一人在屋内守灵。」

小凡顿了顿,吞了口唾液接着说:「他闲得发慌,拿了一本书默默的看着,

但窗外淅沥沥的雨生却弄得他有些心烦意乱,加上一旁的灵堂不断传来阵阵的烛

香弄得他鼻头有些发痒,他便把书放下,走到窗边,隔着厚重的玻璃看向雾蒙蒙

的窗外,想起去世的祖父,有些黯然。」

「因为祖父是在过百年大寿当天去世的,当场从喜事变成了丧事。」

「不过想到百岁,倒是让唐晨想起了一个故乡流传已久的童谣『连就连,你

我相约定百年,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此时他忽然突发奇想,这首童谣里所说的先死的人要遵守承诺等三年,否

则便是违反承诺,那么……要是有人超过百岁未死呢?会不会……也算是违反了

约定?」

「唐晨开始不断的搜寻回忆,隔壁的邱奶奶是几岁死的呢?好像是一百岁

……这样说起来,隔了三条街道的朋友的阿公去年去世,似乎也正好是一百岁,

他开始努力想着从小到大参加的丧礼,结果越想越觉得头皮发麻,这真的是巧合

吗?」

「唐晨越想越是恐怖,该不会爷爷的去世是因为奶奶在下头等到现在,等到

爷爷过完百岁便立刻来把他带走吧?唐晨拿起了一旁的冬衣盖住自己的身体,试

图寻求一些温暖,他在心中安慰着这一定是巧合,不可能是这样的,一定是他自

己吓自己。」

「这时突然一道灵光闪进了他的脑海,小时候的回忆浮现了出来,大约在国

中的时候,他跟隔壁的玉如感情很好,两人常常一起到处找地方探险。」

「当时在一片绿草如茵的草地上,玉如躺在他身边轻轻的哼着『连就连,你

我相约定百年,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哼完之后侧着脸看着唐晨

皱着眉毛说:『一百年好久喔……不然我们改一下,改成三十年好不好?」

「当时的唐晨情窦初开,当然是意中人说什么都好,于是他们便一块拉着手

唱着『连就连,你我相约三十年,谁若二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但后来

玉如在隔了不久后得了重病去世,这段记忆也逐渐的埋藏了起来。」

「唐晨想到顿时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的滑下,他看了看手表,刚过了午夜

十二点,今天……。正是他的三十岁生日。」

「他把头埋在棉被中,但仍然可以听到从门外传来若有似无,有些熟悉的女

童音『连就连……

你我相约……』」

故事说完后,篮子摀着脸说:「好恐怖喔!」小凡看了看一旁的小兰脸色也

有些苍白,便捏了捏她的小手让她别那么害怕,然后把眼前的白蜡烛吹熄了。

还剩下五支蜡烛。

小凡看了一下身旁神色未定的小兰,心中不知道该点谁讲故事,便闭上眼睛,

随手一指,睁开眼发现是张文远,他想了一会后拿起蜡烛缓缓开口说:「既然张

小凡说了个奈何桥的故事,那么我便凑个双吧,再说一个奈何桥的故事。」

「这是一个关于阿土的故事,他的前世是一位有名的大厨师,无论什么样的

菜,只要被他尝过,就能瞬间分辨清楚是用什么食材去料理出来的,甚至经过一

段时间的摸索,他可以重现出那道菜,就跟原本的一模一样,但最后他被仇家在

饭菜里头下毒死掉。」

「他来到了奈何桥畔,看着眼前的人龙,他好奇的问着:『这里是在排什么

呀?』旁边的一个人回道:『笨,这里是奈何桥,当然是排队喝孟婆汤呀!』阿

土听到孟婆汤眼前一亮,对于未曾尝过的料理,他一向都抱持着无比的兴趣,而

孟婆汤,对他来说,便是一道未曾尝过的料理。」

「随着队伍的缩短,快轮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可以闻到汤所散发出的澹澹香

气,更是让他心痒难耐,但一想到喝了孟婆汤之后,便会忘记所有事情的传闻,

他又有些担心,这样即使他记住了孟婆汤的味道,那么下一刻还是会忘记的吧?」

「随着时间过去,终于轮到他了,孟婆端了一碗清澈的水的汤给他,他有些

迟疑:『这个就是孟婆汤?怎么做的?』孟婆并不理会,只说:『快喝,后头一

堆人等着!』」

「阿土心想不说也没关系,他有自信他的天赋能帮助他解读出来,随着孟婆

汤滑过了舌尖,一股股的味道被阿土分解开,在脑海中拼凑成各种的原料,他不

断的回忆着那股味道,直到进入轮回。」

「转世投胎之后,他居然真的没有忘记那股味道,他仍然保有着记忆,但他

却做不出来,因为上一世是大厨的他,这一世是个彻底的料理白痴,但后来他一

步步的努力,居然真的做了出来。」

「他拿去给班上几个同学喝,喝过的人都赞不绝口,问着还有没有,没喝过

这么好喝的汤,直到隔天,所有喝了汤的人都失去了记忆,原来,他做的汤,并

不只是重现了孟婆汤的味道,还有孟婆汤的力量,从此之后,他便再也不碰这道

料理。」

「但有天他突然又把这段记忆从脑海最深处挖了出来,因为他看到他心爱的

女友跟他的好朋友搂搂抱抱的从宾馆里头走了出来,他心痛到无以复加,等到他

回过神来他已经站在厨房里,面前摆的是一碗清澈如水的汤,散发着澹澹的香味。」

「这碗汤,他是为了自己做的,他无法忍受每当一闭上眼睛,便见到女友跟

他最好的朋友搂在一起亲吻的画面,被背叛的痛苦,让他在下意识中又做出了这

碗汤,他想要遗忘他跟女友之间的过去,这样他也不会再痛苦。」

「他在喝下了那碗汤之后喃喃自语的说着:『这碗汤,果然跟当初在奈何桥

喝的味道一样呢,也好,趁我记忆还没消失前,我想跟妳说,我爱妳,不管妳喜

不喜欢听,我都要说,我爱妳。」

「但现在这碗汤效力发作后,我便会忘记我爱妳的这份记忆。」

「不会再因为妳而难过。」

「不会再记得妳。」

「更不会记得……你们两个埋在哪里。」

铁头一听完便嚷嚷着说:「靠,这是什么意思呀?」

【好文】【百鬼夜行之扫晴娘】(1~4待续)

小凡翻了翻白眼说:「猪喔,阿土把那两人都杀了埋起来拉。」

张文远澹澹的说:「我始终觉得人比鬼更恐怖……呵……。」

他张开了唇,轻轻的吹熄了蜡烛。

还剩下四支蜡烛。

张文远指定了杨紫岚,也就是篮子。

篮子的苹果脸在摇曳的烛光下显的红艳艳的,让人想轻轻的咬上一口,她伸

出小手拍了拍不算高耸的胸口,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口说:「轮到我了吗?你们

说的都好恐怖喔……我想想喔……不过这个故事有些长……嘻嘻……」

「以前在山上住了一只狐狸,虽然整座山上他找不着其他的同类,但他跟其

他的动物相处也算融洽,不过有时仍会感到寂寞,有天他一如往常的在山上闲逛

的时候,突然一颗子弹从他的的身旁飞了过去,他吓了一大跳,赶紧躲了起来,

「他发现有一个猎人匆匆的赶了过来,口中还低声念着:『奇怪,怎么找不

着了,可惜,就差一点就能打到上好的毛皮了。』狐狸一向都是一种以牙还牙的

动物,他默默的把那个人的脸记了起来。」

「又过了几天,他看到那个人又提了把枪来到了山上,于是狐狸设了一个小

陷阱,想要恶作剧一下,让猎人跌倒一下出口气,没想到那个男人在被绊倒后滚

了两圈撞到一块有些尖锐的石头,居然就这样死去了,狐狸跑了过去趴在那个胸

口听了一下,又在鼻子前面探了一下鼻息『怎么办?他真的死了,该怎么办?』」

「狐狸对于杀了人这件事情感到非常后悔,于是他跑去跟他那群狐群狗党商

量了一番,做后商量出了一个主意,听说狐狸天生就有变身的能力,就让他变身

成那个男人替他活下去,不过狐狸在这之前也没有试过,在经过一番摸索之后,

他居然真的变身成功,赤身裸体的出现在他的朋友面前。」

「他的那群朋友又帮牠把那个男人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穿在狐狸的身上,

大熊看了看说:『你这样就跟他一模一样拉,如果你不说,保证没有人可以认得

出来,』一旁的小鹿也说:『好羡慕你有这个能力喔,听说人类的世界有很多好

玩的东西,有空回来要带东西给我们喔』狐狸笑着答应了,挥手告别后,有些忐

忑的下了山。」

「狐狸走进了城中,在路上闲逛,他正在想要如何知道这个人是谁的时候,

路上有个人跟他打了声招呼,他打了招呼便试探的问说:『不如到我家坐坐?』

他让朋友稍微的走到前头,于是便顺利的找到了这个男人的家。」

「他一回到家中便有一个可爱的小男孩扑闪着大眼说:『爹地,』他会意过

来这是那个男人的儿子,便将小男孩抱了起来,这时一名少妇从屋内出来边说着:

『小宝,你跑去哪了?』小男孩回道:『爹地回来了。』」

「少妇看到他抱着孩子微微一愣,说:『小宝有时候挺缠人,让我来抱吧,

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但小宝却不肯下来说:『爹地已经好久没有抱我了呢,我

不要。』狐狸见状便说:『没关系的,不碍事。』见他如此说,少妇便招呼着他

以及他的朋友一起用膳,在用餐的途中,他尽量少说话听着他们的聊天,知道了

一些有用的事情,像是他的名字叫做『武四』。」

「但他还是不知道妻子的名字,他也不知道为何妻子看到他会有些害怕的样

子,于是便趁妻子不在的时候,抱着小宝问说:『我平时都怎么叫你娘?』小宝

回答说:『死婆娘,』狐狸一惊心想这男人对他妻子还真差。」

「他又问说:『那其他人都怎么叫呢?』小宝想了一下说:『奶奶都叫娘

「小舞」』狐狸在心里默默的念了几遍,记住了这个名字,小宝的名字叫做武宝。」

「武四是一个猎户,以前跟小舞结婚时还算恩爱,但后来随着武四整天早出

晚归,不知去做什么,在家里周围有个邻居曾传过一些诽言说他看到武四密集的

出入城外某个男人的家里,但一切都不得证实,只知道他对待妻子的态度越来越

差,连带着对小宝的态度也很不好,他从来也不拿钱回家,打猎所得的钱都是拿

去赌博,家中一切的开销都是靠着小舞做些手工支持着。」

「他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中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见到小舞端着一

盆水进来,轻轻的替他梳洗,他闻着小舞身上好闻的香味,心想人类的妻子都要

替丈夫做这些吗?他心里头有些温暖,握住小舞的手说了声:『谢谢。』

「小舞的表情有些惊讶,随即垂下头说:『这是我该做的,』狐狸又问道:

『我们晚上……都是分开睡吗?』小舞的眼廉仍未掀起,澹澹的说:『自从小宝

出生之后,一直都是这样,你嫌他半夜太吵。』」

「在妻子走了出去之后,狐狸也跟了出去,他不可能再学以前的武四去打猎,

于是便闲着没事待在家中,小舞虽然有些讶异为何他仍待在家中,但仍是静静的

做着手工,狐狸便坐在那看着她,心想着『人类还真是麻烦,想要填饱肚子就要

做很多事情,不像以前在山上随便吃些果子填饱肚子就好。』

「这时小舞突然呀的一声,于是他起身走了过去,小舞把手放在背后说:

『没什么,』他把小舞的手拉了出来,看了一下说:『都流血了还说没什么,』

他依照以前受伤舔伤口的习惯,把小舞的手指放入口中轻轻的舔着,他突然发现

小舞的脸有些红,虽然他不知道原因为何。」

「中午一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武四的妈妈帮武四夹菜到碗中说:『难得你

这个时间在家里,多吃一点。』狐狸便有样学样的夹了一些菜到小宝的碗里,看

着小宝的笑脸他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隔日,武四到街上找了些体力活干着,大

家似乎都对他没再去赌场这件事感到有些奇怪,但他本人却没什么察觉。」

「在他努力的工作中,日子也一天天的过去,很快的便过了一个月,他发现

自己似乎真得很喜欢这种感觉,一家人一起生活的感觉让他十分的温暖,他也爱

上了那个总是柔顺的服侍他的妻子,他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爱上一个人类的女人,

但这件事情却真的发生了,但令他沮丧的是,除了那天牵到小舞的手以外,之后

他要牵她的手总是被她巧妙的躲开。」

「在过了一个月后,他抽了个空回去山上见他的那些老朋友,还带了不少有

趣的东西回去,他们见到了狐狸非常的开心,听他说他在人类世界的生活,一个

个都有些心动,但却没有狐狸这样的变身术,只能作罢。」

「小羊好奇的问说:『你真的不回来了吗?』狐狸认真的回答:『我活了这

么久,总算有家人了,我想陪着我的妻子,想看小宝长大,还有娘也一定无法接

受失去儿子。』一旁小鹿正开心的玩着球,听到之后有些难过的说:『那你以后

要常常回来看我们喔,』狐狸笑了笑说:『一定的,』挥了挥手走下山,夕阳的

余晖将他的身影拉的好长好长。」

「某天早上小舞在替他梳洗的时候,他鼓起勇气突然的握住她的手,看着她

有些惊慌的表情说:『我……我很喜欢妳』他握着她的手,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小舞身躯突然一阵,眼眶泛红,泪水滴入了盆子中,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虽然

她最近有感觉到住夫似乎变了,而且还变了很多,但她害怕,她被伤的太深,以

至于迟迟无法接受丈夫这段时间所释出的爱意。」

「狐狸看到她哭了也慌了手脚,担心的说:『如果妳不喜欢听这话,我便不

说了,』小舞摇着头说:『喜欢……我很喜欢,不过……你为何又喜欢上我了呢?』

其实狐狸在一开始接触时只觉得这女人很温柔,身上的气味也很好闻,但一天天

的过去,他发现小舞的一?一笑牵动着他的心思,也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吧,狐狸

心里这样想着。」

「狐狸有些支唔说:『今晚,我们一块睡好不好?』小舞躺在他的怀中羞涩

点了点头,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狐狸跟小舞又生下了一个女孩,狐狸勤奋的工作,

受到一些人的赏识,将他的待遇提升,生活也一天天的好了起来,直到有一天,

他的母亲突然患了急症,大夫束手无策,出来交待他进去见最后一面。」

「进去后,娘抚着他的发说:『我知道你不是我儿子,对不对?』狐狸大惊

失色,没想到他埋藏了这些年的秘密一下子被揭穿了,他无奈之下只好把他的那

段事情说了出来。」

「娘和蔼的笑了笑说:『人到了快死的时候,总是能看透一些东西,虽然你

不是我儿子,但这些年你做的很好很好,我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只是你要记

得别让小舞跟孩子发现,知道吗?』狐狸眼含泪水,大喊着娘,看着她逝世。」

「在娘去世之后,他更小心了,一直到他白发苍苍的那天,都没人发现,包

括一直睡在他身旁的妻子,在他弥留的时候,他握住小舞的手说:『我很爱妳,

妳一定要记得这件事。』小舞噙着泪水说:『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狐狸有

些艰难的开口说:『如果我不是人类,妳还会爱我吗?』。」

「小舞不懂他为什么会这样问,但还是一直点着头,他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

说:『在我死后,妳用草席把我包起来火化,不要让人掀开,直接火葬……』他

说完这句话,意识开始有些模煳,他想到了这些年快乐的回忆,嘴角上扬着去世

了,他的灵魂飘到了空中,看着自己的尸体,却还是一个人,而没有变回狐狸。」

「或许,他早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人了。」

讲完这个故事之后,铁头撇了一下嘴角说:「什么嘛,一点也不恐怖。」

篮子气的用小手打了他好几下。

接着她哼了一声后把蜡烛吹熄了。

还剩下三根蜡烛。

篮子边嘟着小嘴边指定铁头进行下一个故事。

铁头先是摸摸自己的光头,然后说:「我要说的故事很恐怖喔,绝对不像刚

刚那个。」

结果大伙看到坐在一旁的篮子用手拧了他一下。

铁头缓缓的开口说:「这故事的女主角叫做晓慧,晓慧已经三个多月没跟男

友做爱了。」

他这一句话一出来,在场的两个女生顿时有些面红耳赤,心想他这么说得这

么直接。

但铁头仍是看着摇曳的烛光,接着说了下去:「晓慧很爱她的男友阿明,尤

其是他的性爱技巧,阿明光用手指就可以让晓慧高潮。」

这时篮子有些听不下去:「你要说的是黄色故事还是鬼故事呀?」

铁头摇了摇头说:「妳别打断我嘛,慢慢听。」

「尤其是他的那双大手,可以一手掌握晓慧的乳房,黝黑的手指上略带粗糙

的感觉总是能让晓慧的乳头很快的兴奋起来。」

「每当在前戏的时候,阿明总是像一只野兽一般压在晓慧的身上,双手不断

搓揉着她的胸口,让她不受控制的发出诱人的声音,一张大嘴也从晓慧的耳朵一

路亲吻下来,让她的身体上的每吋充满着吻痕以及唾液,就像野兽在猎捕到猎物

之后,会细细的品尝猎物的味道一般。」

篮子到这个时候已经把自己的耳朵捂了起来,但小凡却发现小兰饶有兴趣的

听着。

「阿明知道晓慧身上的每个敏感点,例如像锁骨上面一根指幅的位置,那里

是晓慧自己特有的敏感带,他的手会在晓慧被挑逗到有些迷茫的时候,迅速的将

手探入晓慧的阴户口,在穴口的来回拨弄让晓慧感到有些欲罢不能,接着用手指

深深的插入晓慧已经有些洪水泛滥的阴道内,给予她更大的刺激。」

「晓慧的阴道被手指深深浅浅抽送,敏感点也同时被不断的划过,那种舒服

的感觉,让晓慧很快的就达到了高潮,接着便是爱液的不断涌出,彷佛见证她对

男友的爱,接着男友会用他已经火烫的阴茎,狠狠的填满晓慧空虚的小穴,让她

爽到浑身都颤栗了起来。」

「一想到这里,晓慧便不由自主的感到下身有些湿润,便将细长的手指慢慢

的往下探,模彷友手指进出的频率以及深度,想着男友火热粗大的肉棒将自己的

阴道一吋一吋的撑开那种舒适感,伴随着熟悉的呻吟喘息声,晓慧慢慢的感觉到

身体快感上来了,终于又是一片爱液涌出,弄湿了晓慧的手。」

「但这次却没有男友在她高潮过后伏在她耳边的呢喃细语,只有晓慧在高潮

余后的细细喘息声,她用修长的手指,抽出了在床头的卫生纸,把弄湿了手的爱

液给擦干,但一起身却发现连床单也有些湿掉,她啧了一声,看来刚换好的床单,

又要洗一次了。」

「啪啪啪。」

「隔壁又传来一阵阵肉体碰撞的声音,晓慧听着叹息了一声,唉,又来了,

每天晚上这个时间,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女人的婉转的呻吟声总是会传了过来,

他们像是定好了闹钟一般,每当晚上的这个时候,就会传来激情做爱的声音,而

晓慧则是听着这个声音,陷入她跟男友做爱的回忆。」

「晓慧想着想着,才刚发泄过的欲望又涌了上来,她想象男友粗暴的揉捏她

的乳房,她沉浸在幻想中,不自觉的脱口说出:『快点插进人家的穴穴里,拜托,

大力的操我。』然后拿出冰冷的假阳具,想象那是男友的阴茎,深入浅出她紧实

的阴道,她闭着双眸,在床上翻滚着发出叫床声:『人家快被你干死了……噢

……。』最后在一次深深的插入中达到了高潮。」

「晓慧如此的想着,于是又这样子过了一个夜晚,在高潮的快感过后,在这

几个月来,她只能靠自慰来满足已经被开发的肉体需求,藉由幻想以及回忆还有

假阳具来让自己达到高潮。」

「每一个晚上,她都想象着男友正压在她的身躯上,用他充满欲望侵略的眼

神凝视着她,看着她沉迷的神色,用力的填满她的空虚,每当她用舌头轻轻的舔

拭男友的乳头时,他总会颤抖一下,然后咬牙着说:『你这个小骚货,我今晚一

定要干死妳。』然后用大手框住她的腰,将粗腰如公狗一般的摆动,让他们的性

器完美紧密的接合在一起。」

「而每当在高潮来临之后的空虚感,又让晓慧想起了他们相遇的情形,虽然

他不是晓慧的初恋,但她的第一次却是交给了他,而她也知道男友在遇到她之前,

早就有过许多经验,所以她的第一次并不是那么的痛,而是在男友的引导之下,

慢慢的体会到了性爱的美好,而男友也对她姣好的肉体深深的着迷,无论在什么

地方,一有时间,男友都会用任何方式填满她的阴道,即使是在公交车上,她穿

着短裙坐在男友腿上,而旁边的人却没察觉到男友的肉棒正插在她的身体里头。」

「晓慧被调教到沉迷欲性爱之中,变成他的性爱奴隶,男友每次的甜言蜜语

都能让她感到心里甜滋滋的,就像吃了糖一般,她最喜欢男友喘着气靠在她耳旁

说着:『妳不觉得我们天生就该在一起吗?每当跟妳做爱时,我都感觉我们的身

体如此的契合,就好像分开的两半变成一个完整的个体一样。』」

「晓慧虽然知道,男友以往跟不少其他女人做过爱,她不知道是否男友在跟

每个女人做爱时都说过这番话,她有时想要提出询问,但香唇一张开就被狠狠的

吻上,吻到她晕头转向,接着就是无尽的搓揉以及插入,让她体会到身为女人的

美好,原本要询问的念头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变成张开嘴吐出:『再给人家一

次好不好?』」

「每当回忆到这里的时候,晓慧就有点后悔起四个多月前的那次争执。」

「那天,她提早回家,却发现门口有着一双不属于她的高跟鞋,男友居然在

晓慧不在的时候,带了其他的女人回到了他们爱的小窝,在她最喜欢的泰迪熊床

单上赤身裸体的交缠在一起,他们挥洒的汗液浸湿了她最喜欢的小熊床单。」

「在那女人惊慌的离开之后,她看着坐在床边的男友,哀怨的问说:『那女

人是谁?』虽然晓慧早心知肚明那是他的另外一个女人,但她一直有着鸵鸟的心

态,认为没看到便不作数,但事到如今,已经到了要摊牌的时候了,男友沉默不

回答,只是慢慢抽着烟,让烟味盖掉刚刚做爱所残留下的味道。」

「过了好一会,男友才开口说:『她只是我公司新来的同事,我们只是玩玩,

没动感情的,不会有下一次,原谅我好吗?』男友边露出无辜的表情边如此说着。」

「虽然晓慧早就知道那个根本不是什么新来的同事,但失去男友却会让她无

比的痛苦,她已经习惯了拥有他的一切,无法忘记他说过的甜言蜜语,更无法忘

怀他们欢愉的做爱,于是她最后还是原谅他了。」

「在那女人离开的那个夜晚,他们又花好多时间在做爱,因为男友说他要加

倍的补偿她,所以一直做到晓慧求饶说她受不了了,小穴快被操坏了才停止,然

后他们搂着对方慢慢的进入梦乡。」

「后来,男友跟晓慧说:『那个女人已经离开公司,而且也搬到了其他地方,

妳也不用再担心了,我现在从头到脚都是属于妳一个人的,』晓慧温柔的抱着他,

将脸贴在他的厚实的胸膛,撒娇的磨蹭了两下,点了点头。」

「但是在一个月之后,晓慧拿着男友要换下的大衣要去洗的时候,从上面闻

到了一股香水的味道,那是紫罗兰香,跟上次的那个女人用的不一样,晓慧知道

男友又跟其他女人做爱了,虽然她没有亲眼看见,但她的第六感如此跟她说着。」

「那天的夜晚,晓慧特别的主动,连男友都感到有些惊讶说:『妳今晚似乎

不太一样,』晓慧边用自己的乳房磨蹭着男友的胸口说:『我想要让你更爱我。』」

「她把男友的领带解下,然后将他推倒,将男友的阴茎套入自己已经有些湿

漉漉的蜜穴,将自己的美好曲线展现在男友面前,看着他被套弄到串着粗气让晓

慧感到无比的乐趣,男友享受的表情让她更加爱他了。」

「在男友快要喷发的时候,她挺着小腰把穴口抽离,然后张开嘴唇把整根肉

棒含了进去,让男友把精液都灌注在她的口腔里头,然后微微张开了嘴,让男友

看着她嘴里的白色浓稠液体,接着,在男友惊讶的表情下,吞了下去。」

「她一直都不喜欢这种略带苦涩的味道,但为了他,她愿意改变,最后,在

男友完事后的甜言蜜语中,她轻声的问着:『你会永远跟我在一起吗?』男友不

假思索的答道:『当然会,我爱妳。』」

「晓慧欲言又止的说:『那……你以后不会再跟那个女的来往了吗?』男友

笑着说:『她早就搬走了呀,我不是说过了吗?』晓慧摇了摇头说:『你应该知

道我说的是谁?』」

「男友沉默了好久,久到她以为时间静止了,接着男友坐起身来,点了根烟,

就像那天一样的姿势,晓慧终于忍受不了了:『我们分手吧,我不能接受你有其

他女人。』『别这样,我们好好谈谈,事情是可以解决的。』晓慧滴下了两滴眼

泪说:『怎么解决,我已经忍耐不下去了,你能够答应我以后再也不碰其他女人

吗?』」

「男友想了很久之后回答:『妳很了解我,所以应该知道,我很害怕寂寞,

我无法停止这种行为,我很抱歉,但我保证我最爱的人永远都是……』讲到这里

的时候,他被晓慧打断了,晓慧边流着泪边说:『我也会永远爱你……而且只有

你。』男友摇着头说:『可是我不行。

……对不起……我做不到。』」

「之后晓慧哭闹了好几天,然后他们再也没在现实中做过爱,只有在幻想中

感受着当初的温柔,晓慧想到这里,叹了口气,起来泡了杯咖啡,入口的却只有

苦涩的味道,她看着桌上的桉卷,想着明天要报告的case,感到一阵头疼,

思绪也乱了,她觉得应该是要去冲个澡再来整理,也许会比较有效率。』」

「这时隔壁的『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又传了过来,晓慧抬头看了下时钟,

又到了这个时间,她扶着额头说:『又来了,还真是准时,』伴随着逐渐变大的

男人粗重喘息声以及女人的婉转呻吟声,她身体又有了感觉,想着他们做爱的姿

势,将窄裙退了下来,分开白皙的大腿,把细长的手指探入花丛,她的大腿越张

越开,想象被隔壁的两人尽情注视着,水也因此越流越多。』」

「她将舌头伸了出来,将嘴唇从上到下环绕了一圈,做出撩人的姿势,手指

不断的进出阴道,将私处对着只有挂着一本日历的墙壁挑逗的说着:『用力的干

我……噢……再用力一些……。

』」

「每当这个时候,晓慧就会觉得她有些变态,这种假装被人注视的感觉可以

带给她更多的快感,『或许她有暴露的倾向吧,』她如此的想着,听说,还有不

少人也跟她一样,每当暴露出自己身体的时候,就会更加的兴奋,更容易达到高

潮。」

「晓慧细细的喘息声逐渐的加快,终于发出:『噢……好棒……』身体抖动

了一下,爱液也跟着涌出,一如往常,浸湿了床单。」

「晓慧感到非常的麻烦:『又要洗床单了吗,这样每天洗实在是……唉…

…』想到这,她又开始怀念她最喜欢的泰迪熊床单,虽然每当看到那件床单,她

就会想起当初她早些回来,看到男友跟那个女人偷吃的事情。」

「于是她走起身来,把墙壁上的日历拿下,透过日历后的洞,她看到了她最

心爱的泰迪熊床单,同时也看到了男友的黝黑大手,而他的手正贴在一具已经腐

烂的女性尸体上。」

「晓慧看着心爱的床单以及男友笑着说:『我答应你可以跟她在一起了』」

『但同时,你也要跟我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害怕寂寞了?』

「看着男友以及心爱的床单,她又有感觉了,于是她再次把手探入阴道,将

腿打开对着他们,她心中想着:『看来我真的喜欢被他们注视的感觉呢。』随着

手指的加快,她喊着:『我爱你……噢……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然后攀上了顶

峰。」

「啪啪啪!」

沉静了好一会,大家都没有说话,铁头才嘿嘿的笑说:「怎么样,很恐怖吧?」

篮子马上反唇相讥:「恐怖你个大头拉,根本就是色情故事,你这个死变态。」

小凡笑着说:「你不是摀住耳朵了吗?怎么还有听到?」

篮子一听有些窘迫的别过脸说:「反正他就是个变态,我才不想理他。」

铁头笑了两声说:「总之,我讲完了。」

然后吐了一口气把白蜡烛吹熄了。

还剩下二根蜡烛。

现在就剩下两个人……以及两支蜡烛。

大军还是小兰?铁头想了一下指定了小兰。

小兰拿起了水壶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后开口说:「轮到我了吗?那么……我

来说一个海龟汤的故事吧,大家知道……什么是海龟汤吗?」

大军、小凡以及铁头点了点头,但张文远及篮子则是摇了摇头。

小兰轻笑了一声说:「那么我跟他们几个……先示范一次怎么玩这个游戏,

首先是出题,然后提问的人只能问是非题,不能采取开放式的问法,不会很难,

我们玩一次你们就会懂了。」

小兰停顿了一下:「有一群人出海去玩,结果不幸遇到船难,经过了十多天

后终于获救,大家兴奋的抱在一起,结果过了几天,其中的某个人雇了杀手,把

其他所有的好友都杀光了,为什么?」

小凡偏着头说:「他们全部都是人吗?」  「是呀。小凡你不要闹拉,」

小兰笑了一声说。

大军开口道:「没想到讲鬼故事变成玩游戏拉,挺有趣的,那么……是不是

有一个秘密存在?」 「是。」

「这群朋友中是有人死掉吗?」  「不是。」

铁头此时问:「发生船难以前是不是有私人恩怨?」  「不是。」

「这些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宝物?」  「不是。」

「这个人是因为在船难后发生的事情而萌生杀意吗?」 「是。」

大军:「是因为他要掩饰自己在那几天内曾经做过的事吗?」  「不是。」

小凡想了一下说:「杀人的动机是在船上就有的吗?」  「不是。」

「所以杀人动机是在下船之后才有的……?」  「是。」

小凡啧了一声:「是因为拥抱这件事吗?」  小兰瞟了他一眼说:「是。」

铁头:「雇杀手的人是女的?她是不是被强奸?」  「不是。」

大军:「拥抱会让雇杀手的人……得到病?」  「不是。」

「他是不是为了守住秘密雇用杀手?」  「不是。」

小凡笑了一下:「是不是全部的人都安全的获救?是不是有人缺手或缺脚的?」

小兰等了一会后说说:「是。」

「手?」 「是。」

「他是原本就没有手吗?」  「不是。」

「手是在出海后才没有的?」  「是。」

「是在船难发生后?」  「是。」

铁头乱入道:「大家兴奋的拥抱所以把他的手抱断了?」小兰翻了翻白眼:

「不是。」

「那他没有手跟拥抱有关吗?」 「没有。」

小凡拉了哦的长音说:「海难之后有漂浮到岛上吗?」  「没有。」

「所以是一直都在海上?」  「是。」

大军开口道:「是不是少了一件救生衣?」  「不是。」

「那……是不是大家都利用他?」  「是。」

「是不是因为他很有钱?」  「不是。」

铁头又想到新的念头:「是不是……这趟出海本来就是要让他死?」

「不是。」

「他是不是发现好友里面有人杀过人?」  「不是。」

「他是不是看到了他的好友做了一件事?」 「不是。」

「他们是被船发现的吗?」 「是。」

小凡问:「是不是跟食物有关?」 「是。」

「食物吃完了?」 「是。」

「是不是想把他……当成食物来吃?」 小兰沉默了一会说:「是。」

小凡点了点头说:「那这就是答桉了吧?」 小兰摇了摇头说:「不,还没

结束,你没猜完整。」

大军搓了搓手说:「是不是要吃他的时候被他发现记恨在心?」  「不是。」

「是在他睡觉的时候要吃掉他?」  「不是。」

铁头又大声的说:「是不是他看起来最好吃?」 小兰有些无言的说:「你

的问题都好难回答,不是。」

「他的好友联合起来追杀他?」  「不是。」

铁头有些失望的说:「呃……怎么都猜不中……」

这时篮子突然插入说:「我大概知道玩法了,可以参加吗?」 小兰笑着说:

「当然可以。」

篮子把手指放在嘴唇上想了下说:「他们玩一个游戏,输的人要被吃?」

「不是。」

「他的手臂不见是被拿去吃吗?」 「是。」

「是不是原本大家骗他要拿去做其他事,后来才发现被吃掉了?」  「不

是。」

小凡沉默了很久后,问:「他朋友骗他割肉做鱼饵钓鱼?」  「不是。」

「割肉求救?」  「不是,跟求救没什么关系。」

「要拿去祭神?」  小兰白了他一眼说:「怎么连你也开始乱猜,不是。」

「是用抽签决定吗?」  「不是。」

「他是自愿的?」  「是!」

小凡呵呵笑了两声说:「是不是在拥抱的时候发现的?」  「是。」

「所以是他发现……他朋友都没有割,只有他有割?」  「是!但为什么

之前都没发现?」

铁头兴奋的说:「因为大家都只穿一只袖子?」  「不是!」

篮子敲了一下铁头的头说:「你这个笨蛋,他是瞎子拉!」然后转头看着小

兰说:「对不对?」 「是!」

小凡喃喃自语的说:「瞎子……自愿……拥抱……,我知道了,应该是说好

大家都要切下一只手,但最后却欺负他看不见,所以只有他切掉,对吧?」

小兰呼了一口气说:「好啦,大家都猜完了,那现在大家应该也知道怎么玩

了,我要开始说我的故事啰。」

「小叶是一名大学女生,她……暗恋的对象阿翔,昨天……被人发现吊在学

校后头的树上,警方初步排除是他杀的可能,经过法医检定之后,也判断是自杀

的可能性比较大,但是小叶他不相信,阿翔功课很棒,在班上的人缘也都很好,

更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家庭问题,大家也不知道为何阿翔会走上这条路。」

「只知道当天负责清理那块区域的同学,一大清早去到那边的时候,便发现

阿翔挂在一棵大树上,身体悬挂在半空中,他吓到一路连滚带爬的找人来帮忙,

经过大伙一番得手忙脚乱后,终于把人放了下来,但却早已没有了气息。」

「这件事情当天变在校园内传开了,大家都议论纷纷前阵子才考了全校最好

的成绩的阿翔怎么会这么想不开呢,而且如果是自杀的话,总该有遗书吧,但他

身边却什么都没有,由于他跟大家都相处融洽,警察目前也找不出有什么嫌疑犯

或是有动机会这么做的人。」

「他们班上的人都很难过,尤其是小叶,她暗恋阿翔很久了,却一直提不起

勇气说出,没想到在她还来不及说出口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天人永别了,她一直

是以好朋友的身分待在他身边,因为她怕一但说出口,两人也许就连朋友也当不

成了。」

「她想起在阿翔去世的前一天晚上,她还特地找了一个很有趣的海龟汤,想

要隔天说给阿翔听,让他猜猜看,因为这是阿翔闲暇之余最喜欢做的娱乐,他不

打电动也很少运动,却对益智猜谜类的游戏情有独钟,尤其是海龟汤。」

「而现在阿翔死了,小叶为他准备的海龟汤也永远无法给他猜了,但这件事

情引起的骚动却是不小,不知道从哪个地方传出,在学校后面的那块区域,也曾

经有人吊死在上头,大约是十年前吧,不知道是谁开始说这件事情的,但却越传

越开,到最后演变成的版本是这个学校每过十年就会有一个人死在那,传的绘声

绘影,彷佛大家亲眼所见。」

「因为发生了这件事情,放学后留下来作课外活动的人数顿时锐减,就连平

时总是热闹的球场,也变得有些冷清,一放学后大家变鸟兽散,走的不见人影,

但也因此,倒是让小叶的计画更加容易施行。」

「在阿翔死去的头七,有四个人影在放学后偷偷摸摸的到了那个地方,除了

小叶外,木头、大宝、狗蛋都是阿翔的好友,到了那个地方的时候,木头拿出了

一张黄纸、一支白色蜡烛以及三支香,另外还有一个画着红色箭头的小碟子,那

张黄色的纸蛮大张,上面写满了满满的中国字。」

「木头皱了一下鼻子说:『我找了好多地方才买到这些东西,以前知道有在

卖的地方现在都被禁卖了,我还是靠了不少关系才买到的。』而大宝虽然人大大

一只,但胆子却明显比较小,他有些犹豫的说:『真的要玩碟仙吗?我听说过这

个东西很诡异,而且……』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狗蛋打断:『别想那么多了,我们按照规矩来就不会有

事的,而且阿翔是我们好朋友,他一定不会害我们的,另外,你难道不想知道阿

翔为什么会死吗?』」

「大宝想了一下,有些怯生生的说:『想……想呀,』小叶则是说:『那便

好啦,如果他是被人害死的话,我们身为他的好朋友,一定要想办法帮他报仇!

但……首先,要先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在天色终于都暗了下来后,在泛黄的烛光中,四个人把食指放在了那

个有个红色箭头的白色小碟子上,然后四人同时开口说:『碟仙碟仙请出来、碟

仙碟仙请出来、碟仙碟仙请出来、碟仙碟仙请出来……,』就在念了一段时间后,

大宝又有些犹豫的开口说:『这样子……阿翔真的会来吗?』狗蛋有些不悦的说:

『闭嘴,你继续念就对了。』」

「于是他们又继续念着:『碟仙碟仙请出来、碟仙碟仙请出来、碟仙碟仙请

出来、碟仙碟仙请出来……』」

「突然……咚的一声……小碟子跳了一下,大伙都吓了一跳,你看着我,我

看着你,而此时,碟子居然在大家都没有出力的情况下,开始动了起来!」

「『是……是阿翔吗?』小叶有些激动的问道,她的女性直觉告诉她,一定

是阿翔来了,而此时碟子突然滴熘熘的转动着,然后缓缓的指向了三个字」

「海」「龟」「汤」

「一定是阿翔,他来了,他最爱玩海龟汤了,他要跟我们玩海龟汤,小叶心

里五味杂陈想着,大家大费周章的弄了个碟仙出来,即使在场四人都知道阿翔很

喜欢玩海龟汤,也没想到最后还是要透过海龟汤才能知道真相。」

「狗蛋吞了一口口水说:『阿翔……你……你要我们陪你玩海龟汤吗?』

『是』」

「狗蛋接着问:『那么是你要出题还是我们出题?』『我』」

「然后碟子又慢慢的动了起来。」

「有……人……死……在……这……里……」

「四个人看着碟子指出了这六个字,这就是阿翔的题目吗?那么他是要大家

猜猜他的死因吧,四个人讨论一下后得到这个结论,毕竟碟子转的速度不快,如

果让它一个字一个字指的话不知道要指道什么时候才能把事情说完,也许让他们

来说,然后阿翔说是否会快些,这应该是阿翔的目的吧。」

「此时夜色深沉,只有一些林中的昆虫发出的声音,除此之外一片寂静,在

学校的后山,也没有什么路灯,所以只有他们所点燃的烛火摇曳着,大家的脸孔

都被映照的闪闪烁烁,增添了不少了阴森的味道。」

「那么……要由谁先来问呢?大家看向小叶,毕竟这个主意主要是她提的,

而且其实他们大概也猜到小叶对阿翔的心思,所以便把这个机会让给她,而即使

是暗恋的对象,但在如今的状况下,小叶仍是不自觉得打了个冷颤,有些头皮发

麻,于是她开口问了:『你是不是自杀所以死亡的?』」

「碟子滴熘熘的转了起来,指向『是』」

「!!……原来大家都猜错了,阿翔真的是自杀的,但原因呢,为何没有什

么征兆?」

「所以小叶下意识的问说:『为什么?』,而一旁的木头拉了拉小叶的衣袖,

因为海龟汤是不能这样问的,于是狗蛋发问:『你……是因为遇到问题才自杀的

吗?』」

『是。』

「狗蛋接着问:『那是因为功课上的问题吗?』 『不是。』」

「大宝有些胆怯的问:『那是因为家庭因素的问题吗?』 『不是。』 」

「小叶有些紧张的问:『还是跟我们有关系吗?』  『不是。』 小叶顿

时松了一口气。」

「这时小叶身为女人的第六感发挥了作用,突然问了:『是不是跟女人有关?』

而旁边的其他三人都看向小叶,因为她暗恋的对象如果是因为女人自杀的话,不

知道小叶会做出什么事情,不过话说回来,阿翔生的白白净净的,女人缘一向都

不错,加上他功课又好,不少时候都会有女同学缠着他问课业上的问题。」

「但那些女同学的也许目的并不是那么单纯,一看就知道有问题,不然问个

问题何必把身体都贴到阿翔身上,但阿翔总是笑笑的彷若不知一样,谁也不知道

他心底到底在想什么,而木头跟狗蛋也曾背着阿翔聊过这个问题,他们也开玩笑

的讨论过他不会是GAY吧?」

『是。』

「这个答桉一出来,大伙又面面相觑的了一次,没想到阿翔真的是因为女人

的关系死去,这……怎么可能,身为他的好友的他们都下意识的排除了这个答桉,

但事实就是摆在眼前。」

「大宝似乎也没有那么害怕了,抢着问说:『是……李宛莹吗?』这是平时

缠阿翔缠最凶的一位女生。」

『不是』

「大宝决定把范围扩【好文】【百鬼夜行之扫晴娘】(1~4待续)大一些:『那是我们班上的女生?』」

『不是』

「木头也忍不住问说:『难道是隔壁班的?会是谁呢,我想想看。』」

『不是』

「狗蛋啧了一声:『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是跟我们同一个年级的吗?』」

『不是』

「狗蛋抓了抓头发:『还是说比我们小,是学妹吗?』」

『不是』

「小叶还在思考可能是那个女生,仰天看了一下,在树叶的缝隙中似乎有个

白白的东西,但由于只有烛火,她也无法看清,也许是每种昆虫吧,而她的注意

力很快又被下一个问题拉了回去。」

「大宝决定再把范围扩大些:『那是我们学校的吗?』不过要是校外的话,

这范围也太难锁定了,而且大家也不知道阿翔私底下还有认识哪些女生。」

『是』

「这个答桉让大伙精神一振,如果是校内的话,起码会比校外的好筛选些,

小叶把刚刚问过的选项都排除了,脸色有些黯然的说:『是学姊吗?原来你喜欢

学姊,难怪班上的女生你好像都没意思,』包括她自己,小叶在心底默默的补充

着。」

『不是』

「『这怎么可能』,狗蛋下意识说出这句话,不是同年级,不是学姊,也不

是学妹,那学校内还有谁?」

「而在沉默了数分钟后,四个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但阿翔…

…这……有可能吗?」

「最后还是小叶首先打破了沉默,声音中带有了一点颤抖:『是……是学校

里面的老师吗?

』虽然她觉得不太可能,但排除了所有可能性后,也只剩下这个答桉了。」

『是。』

「狗蛋听到之后说:『我的天……没想到你居然……居然……』他居然了半

天也没说出下文,而大家还在沉浸在这惊人的答桉里头,还真是没想到。」

「此时大宝问:『不……不会是新来的英文老师吧?』其实在场的人也是第

一个想到她,因为新来的英文老师在进来学校没多久后,便掳获了不少男同学的

爱戴,毕竟她年轻貌美又有气质,一头飘逸的长发,每当走路的时候总是随风飘

动,留下澹澹的清香。」

「在英文老师上课的时候,是全班男生出席率最高的一堂课,不过也没人专

心的听她上课,大多都是看着老师娇美的面容发着呆,听说老师以前也是读同一

所学校,算是他们的学姊,还有听说老师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被大家公认是学校

的校花了,所以在场的几个人也是第一个就想到她。」

『是。』

「这个答桉让大家又是一阵沉默,因为老师虽然年纪不大,但她在大学毕业

没多久,就跟现在的师丈结婚,他们大学的时候是班上的班对,而且他们的感情

很好,有些人有老师的FB常常可以看到老师跟师丈如胶似漆的照片,所以…

…阿翔应该是单恋吧?但这个……又有些不好启齿。」

「最后还是木头开口问说:『你不是因为暗恋老师,但又得不到她,所以跑

去自杀了吧?』」

『不是』

「那还有什么可能呢?大家绞尽脑汁的想着,最后小叶轻声的问了:『你是

暗恋吗?』」

『不是』

「所以是阿翔有去告白被拒绝的意思吗?于是大宝问说:『那你是……单恋?』」

『不是』

「!!!」

「大家都有些吓到了,不是暗恋,不是单恋,那么……狗蛋有些小心翼翼的

问说:『那老师有说过他喜欢你或是爱你吗?』」

『有』

「这时又是一片的寂静,除了小叶以外的三人都偷偷瞧着小叶,想看看她现

在的表情会是什么,毕竟她暗恋的对象阿翔居然是跟美女老师稿在了一块,这简

直是不可思议,但阿翔出了名的不会说谎,如果他这样说的话,那一定就是有这

回事了吧。」

「这时烛光印在小叶的脸上,大伙看得出来她清秀的脸庞有些惨白,失去了

血色,而表情却是有些怪异,彷佛似笑非笑一般。」

「她又轻声的开口说:『所以……你跟……老师……是恋人啰?』」

『是。』

「这时大宝突然要起身,却被一旁的狗蛋压了下来问说:『你是要跑去哪?』

而大宝面有难色的说:『我……我想去上厕所。』狗蛋想了一下说:『应该快完

了,再忍耐一下,而且我听说如果在仪式还没结束,碟仙尚未归位之前就把手指

抽离的话,会遇到不好的事情,』大宝一听这话,也只好乖乖的呆在原地。」

「木头用另外一只手拍了一下大腿说:『不然我们问问看阿翔可不可以让大

宝先去厕所,等等再回来,』于是他便开口:『可以让大宝先去厕所吗?』」

『不行。』

「大宝皱了一下鼻子问说:『那如果我把手指离开直接去厕所的话,你会让

我遇到不幸的事情吗?』」

『会。』

「小叶有些不了解,阿翔活着的时候人那么好,为何死了之后要这样为难大

宝呢?还是说他变成鬼之后,遇到了什么问题?还是说他急着要他们赶快把答桉

猜出来?」

「大宝有些着急的说:『那我们赶快把答桉猜出来吧,我快憋不住了,』所

以狗蛋有些不耐烦的说:『答桉不就是阿翔跟新来的女英文老师交往,最后她抛

弃了他,所以阿翔难过之下选择了自杀,一定是这样吧?』」

『不是。』

「『干,那还有什么可能』狗蛋又边抓着自己的头发边说着,这时大宝似乎

有些忍不注了,便要把手指抽起来,但却发现他的手跟黏住了一样,完全动弹不

得,他把这件事情跟其他三个人说,木头撇了撇嘴角说:『听你在唬烂,这怎么

可能,我试给你看。』」

「但三个人试了半天,却发现他们的结果跟大宝一样,手指彷佛黏在碟子上

面无法拔开,这时狗蛋问说:『我们手指拔不起来,是你搞的鬼吗?』」

『是。』

「木头说:『所以你是想要我们猜到答桉出来为止,对吗?』」

『是。』

「『那如果我们猜出了答桉,就可以走了吗?』这次碟子转动的有些慢,似

乎正在思考一般。」

『是。』

「小叶缓声问道:『你是不是有些话想要我们帮你跟英文老师说?』她不知

道阿翔想要他们猜什么,也许是因为他这样过世,还有些话没有说出口吧?」

『不是。』

「大宝有些害怕的问说:『你……你不会是被英文老师杀掉的吧?』这句话

一出来,大家都惊了一下,这么一个漂亮的美女,有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吗?不

过古人也说过蛇蝎美人,也许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但木头首先反应过来说:『不

对呀,他一开始就有说他是自杀的吧?

』」

「大宝咬着手指说:『那……那是老师说服你去在自杀的吗?』」

『不是。』

「小叶此时突然插入一个问题:『那……你是不是很恨英文老师?』」

『是。』

「小叶问完后又继续思索着,偶然间抬头往上看,刚刚在树林间白白的物体

似乎已经下降了不少,看着像是……绳索?」

「此时木头也开始烦躁了:『答桉到底是什么呀?你直接告诉我们就好啦,

还是说你故意要整我们,因为我跟狗蛋曾经偷偷说过你是GAY?」

『不是。』

「而小叶此时发现狗蛋已经沉默了好一阵子了,她抬头往他那边望去,却发

现在他的脖子上有一圈澹澹的绳痕,而他此时喃喃的说着:『我觉得好想睡,手

脚也没了力气……我先睡一下。』然后边说边闭上了双眼,小叶急忙的喊他:

『不可以睡,快醒来!』其实小叶自己也觉得有些想睡,但无论她怎么摇晃狗蛋,

狗蛋还是闭上了双眼不想睁开。」

「小叶在心底不断的思索着,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被她漏掉的,还有什么可

能,但在昏昏欲睡的情况下,她觉得脑子变得好迟顿,不对,一定还有什么盲点

是大家都没有注意到的,于是她先问了:『如果我们没猜出答桉,你会让我们离

开吗?』」

『不会。』

「小叶无法理解为何阿翔死后会变得这么冷酷无情,毕竟他生前是如此的善

良温和,受到大家的大家的喜爱,但现在的他,只想逼他们猜出答桉,这一点都

不像他,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到底还有什么地方是他们没有考虑到的?」

「小叶望着已经半睡半醒的其他三个人,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也许他们

所提问的方向,根本不是阿翔想要的方向。」

「还记得题目是什么吗?」

「有人死在这里」

「于是小叶问了:『你刚刚题目说……有人死在这里,那……那个人是你吗?」

『不是。』

「『那么是更早之前,传说中有人吊死在这里的那个人吗?』也许阿翔想跟

他们说的是关于那个人的事情,而那个人可能跟阿翔有关?」

『不是。』

「『也不是?……那死去的人,是我们几个所认识的人吗?』」

『是。』

「所以,不是过去发生在这里的两件事情,那么是未来会发生的事情?」

『是。』

「碟子仍旧是滴熘熘的转着,『快了……快了……还差……一点……』」

「而一旁的木头半昏迷中说:『我不行了……撑不住了……』然后昏了过去,

脖子上的绳痕也越来越清楚。」

「小叶有些艰涩的开口问说:『所以你说的有人死在这里,里面的人指的是

我们吗?」

『是。』

「『是其中某一个人吗?』小叶知道木头曾经在私底下说过一些阿翔的坏话,

但她也知道,阿翔从来不在意这些。」

『不是。』

『全……部。』碟子缓缓的指向这两个字。

「小叶的心都凉了,所以现在的情况是一群阿翔的好朋友,在放学后的夜晚

留下来,玩着碟仙,想知道阿翔到底为何死去,但最后却是只有他们把阿翔当作

是朋友,但阿翔本人却不这么觉得,他只想让他们全部的人都死去?」

「小叶觉得自己的思绪越来越模煳,摇着头说:『为什么?为什么?』她也

想不出其他问题可以问了,便问着:『你就这么的恨我们,想让我们死吗?」

『不是。』

「小叶感觉到眼皮越来越重,有些恳求的问着:『你……还当我们是你的朋

友吗?』」

『没有。』

「小叶在心里想着,他不把我们当成是朋友,也不恨我们,又想要我们死,

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为什么?」

「突然间,她明白了,原来……是这样,答桉竟然是如此的简单。」

『你是阿翔吗?』

『……不是。』

「小叶边落泪边笑着,原来四个人都忘了问,他到底是不是阿翔,泪水不断

从她的眼中涌出,浸湿了她的衣裳。」

「她勉强的开口问:『你是十年多前吊死在这里的学长……是吗?』 虽然

她心中早已知道答桉。」

『是。』

「这样就说的通了,他说的和英文老师相恋,是十年前的事情,后来他自杀

了,而英文老师读了大学结了婚,回到这里教书,成为这里的老师,这些事情从

头到尾都跟阿翔没有关系,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呀……。」

「小叶的眼睛已经快要完全的闭上,但她仍强撑着:『所以……你让我们都

……死在这里,是因为……你有其他的目的,是不是?』」

『是。』

「答桉快出来了,就差那么一点……小叶用最后一丝的力气说着:『你在十

年前跟英文老师相恋,最后因为她抛弃你所以自杀,而你要让我们都死去的原因

是……』」

「话还没说完……小叶便阖上了眼睛,没有人……活着看到最后的答桉。」

待续……